茅山捉鬼故事「故事文茅山县令之水鬼菩萨」
文/偃月探花上回书咱们说到,恩水县令祝凡武受恩山县令胡大人之邀,带了总捕头高鸣棠、捕头岳银河等人,前去破获了荒坟岭七煞阴棺煞气汇聚所致的走棺之案。被恩山县百姓所敬仰感激,恩山县令胡玛疆对祝凡武更是佩服至极。
一行人风尘仆仆回到恩水县衙之后,祝凡武之妻贾苏苏的娘家陪嫁书童、祝凡武新认的干弟弟、跟祝凡武一道去过恩山县荒坟岭的贾道祥却无端发起烧来,几乎请遍了县里有名的郎中先生,而且是多日不见好。这下祝凡武心里暗暗叫苦,因为他会茅山法术的事,其妻贾苏苏根本是毫不知情,况且他也不想让她知道。
看着贾道祥这样一天天烧下去,肯定不是办法,为今之计,要救他只能动用茅山法术兴许可以有立竿见影的疗效。但是欲救贾道祥,必动用术法,一旦动用术法,贾苏苏肯定也就知道了祝凡武茅山弟子的隐藏身份。经过激烈的内心斗争之后,祝凡武当机立断,决定立即用茅山术法救治贾道祥。
他对床边围着的众人道:“不能再耽搁了,帮我准备一盆清水、七支红蜡烛、一碗夹生糯米饭、半碗公鸡血。”众人不明所以,也不敢多问,都下去开始准备了。只有贾苏苏走过来问道:“武哥,你这是做什么?我怎么看这些像是道士的弄的东西呀。”祝凡武看着贾苏苏的眼睛柔声道:“娘子,相信我,以后再给你解释,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快把道祥救过来。”贾苏苏听祝凡武这么说了,也就不再多问。不多时,众人就将祝凡武所要的东西备齐了,祝凡武摆摆手道:“你们先出去吧。”众人齐声道:“是,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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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苏苏还站在原地不动,祝凡武对她使了个眼色,贾苏苏用手指着自己惊讶道:“武哥,我,我也出去吗?”祝凡武点了点头,贾苏苏把嘴一撅就也乖乖走了出去。房间里就只剩下床上的贾道祥和祝凡武两人,祝凡武轻唤了一声:“道祥。”贾道祥缓缓睁开眼道:“武哥,我难受,感觉被东西压着。”祝凡武道:“还好,你还有意识,说明煞阴之气还没有侵入你的脏腑。你不要乱动,我来施法救你。”
只见祝凡武将七只蜡烛点燃后排列在房间四周,又拔了贾道祥的一根额前发放到那盆清水之中,然后用中指沾了一点公鸡血涂在贾道祥的脑门上,开始念动咒语道:“太乙律明,太上圣清,万元归一,阴阳法耳,地天不惊,敬邪不归,伏魔如风,急急如律令!”然后挥动手中四尺桃木剑,对着那碗糯米饭就戳了下去,见米饭并没有生烟。祝凡武无奈开了天眼,他刚一开天眼,就看到贾道祥的床前有一团浓郁的黑气,弥漫着不肯散去。七支蜡烛的火苗瞬间就变弱了很多。祝凡武这时候又叫了声贾道祥的名字,他却没了回答。
祝凡武道:“区区一股黑邪煞气,胆敢在此兴风作浪,真是不自量力!”然后端起半碗公鸡血浇在桃木剑之上,对着那团黑气就劈刺过去。桃木剑刚接触到黑气,清水盆里的那根头发就像条鱼一样游动了起来,祝凡武不由长出了一口气,用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珠,然后再次把桃木剑插到糯米饭里面,这次糯米饭竟然滋滋地升腾起一股白烟,白烟散过之后,整碗米饭都变成了乌黑的颜色,像是满碗煤炭一般。蜡烛的火光又恢复了之前的状态。祝凡武将靠窗的那支蜡烛往旁边挪一挪,又将窗户打了半开。只觉一丝冷风从贾道祥的床边扑面而来,然后就见窗边的蜡烛闪晃了几下,窗户纸也跟着动了几下。
此时,祝凡武再用天眼看去,只见床前的那团黑气已经消失不见,一盆清水也全变成了血一样的红色,盆里的那根头发已经不再动了。祝凡武拿起一碗黑米饭对贾道祥道:“道祥,饿不饿?”贾道祥睁开眼点了点头。祝凡武接着道:“来,吃吧,吃完就好了。”
贾道祥看着这碗黑乎乎的米饭,问祝凡武道:“武哥,有菜吗?”祝凡武摇摇头道:“菜没有,不过就着符纸吃的话,效果更妙。”贾道祥道:“算了,我还是就这么将就着吃吧。”
第二天,贾道祥就下床走路了,烧自然已经退去。贾苏苏对此感到吃惊,她问祝凡武道:“武哥,你有什么事瞒着我。”祝凡武就把她拽到一边对她说了结识影年道长肖凤天,拜师学习茅山术法的事。贾苏苏道:“这也没什么呀,我从小就觉得道士斩妖除魔很酷,你瞒着我干嘛。”
祝凡武道:“我当初不是怕你爹对道门有偏见嘛,反正现在由于我经常出去破灵异案件,已经很多人都知道了,恰巧道祥这次去恩山县荒坟岭不慎吸入了尸气,为了救他,我是实在瞒不住了。”贾苏苏道:“可是,我听说道士是不能成亲的。”祝凡武道:“我又不是道士,我只是会道法而已,况且,我修的是正一派术法,不是全真派,是可以成亲的。”贾苏苏道:“那你会了这个,会不会无故招惹一些脏东西呀。”
祝凡武笑道:“它们想来找麻烦,也要掂量掂量自己多少斤两,放心好了,凡事有度方能阴阳调和,邪高一尺,正高一丈。”贾苏苏道:“我不管,总之你要平平安安的,我知道为百姓谋福祉是应该的,但我也是百姓,你也是百姓,佛家说,自爱方能博爱。”
不过七天时日,贾道祥的身体就已完全康复,又像往常一样跑到后花园练拳耍剑去了。还缠着祝凡武让他教其剑法,祝凡武事情多的时候,就让总捕头高鸣棠去教他。按贾道祥自己的说法,今后他要跟着祝凡武去破一些灵异奇案的时候,首先要让自己先有一身炉火纯青的功夫和强健的体魄。这样才不至于面对威胁的时候,不处于下风,不当累赘,不拖后腿。
这一日,祝凡武把总捕头高鸣棠,捕头岳银河、焦恭良叫到了后衙自己的书房之中道:“本官想到本县辖地之内较偏远荒僻的一些乡间微服私访,大概需要出去一些时日,鸣棠,你就留在衙中坐镇,有什么大案可留着等我来处理,一些治安性的小事件,你就自己决定吧。恭良,你也留下辅助一下鸣棠。银河,你跟我出去吧,到时候再叫上道祥,就我们三个,够了。”
高鸣棠拱手道:“大人,咱们县衙之中是否需要招募一名师爷来主管文书之类?这几日已经有好几个老学究在问我了,他们都想到大人手下办事,说薪银无谓多少,免费试用三个月也是可以的。”
祝凡武眉头一皱道:“鸣棠,这个先放放,等我私访回来再行定夺吧。你们都准备一下,明日一早就出发。”然后就自己先走出了书房。此时贾道祥正被贾苏苏叫去她的书房读书练字,祝凡武走过来的时候,贾道祥正在大声读一首诗。祝凡武走进门道:“道祥啊,先把书本放一放。我想让你跟我出去私访几天,你愿意吗?”贾道祥还未回答,贾苏苏就道:“我不愿意,道祥才刚开始学,这么厚一本书,这样断断续续,要几时才学完呀。”
祝凡武笑道:“娘子,这个不能急的,要慢慢来,不如这样吧,让道祥自己决定,你看如何?”贾道祥一听立马放下书道:“武哥,我想跟你出去,什么时候走?”贾苏苏假怒道:“道祥,你现在翅膀硬了是不是,姐姐的话都不听了。”贾道祥道:“姐姐,整天读书变书呆子也不好,你就让我跟着武哥多历练历练吧。”祝凡武帮腔道:“娘子,算我借的成吗?你不也想让道祥多跑跑长见识吗?”贾苏苏道:“你们两张嘴,我认输了,不管去哪里,都要给我平平安安地回来。”
次日晨时,祝凡武背上长剑带着贾道祥和捕头岳银河,三人身着便装分骑三匹快马向恩水县西南方向的坨恩镇一路奔去。一路所见皆是繁华市井,静瑞村野,行人有所乐,店家有所倚,农人有所忙,孩童有所欢。岳银河在马上道:“大人,在您的治下,恩水一片祥和繁荣,朝廷知道了,一定会大加褒奖的,驾。”祝凡武道:“驾,银河,何出此言,有时候不能被表象所迷惑,此次私访,就是为了一探究竟。”
三人到达坨恩镇的时候,午时已过,就随便找了家馄饨小店充了充腹中之饿。祝凡武边吃边问店家道:“掌柜的,贵店的生意平日里如何呀?”五短身材肤色黝黑的店老板看这几位穿的相当体面,心想应该是大户人家的公子,说不定还会给点小费。就微笑道:“客官,三位怕是外地来的吧,咱们坨恩镇是这恩水县境内最穷的一个镇子了。您见过开店铺的这边开完店铺,完了收了档还要去下田做营生的吗?怕是没有吧,恩水县内独一份,就是这坨恩镇的店家,只是开店维持不了生计,还要另外再种着田才活得过去。”
祝凡武道:“店家你莫不是在说笑吧,平时没什么人来吃东西吗?”店家道:“有,每逢大集或者里正大人响应县太爷的命令举行民团会训的时候,有那么几个人来,其余的时间门可罗雀了。”祝凡武正要再问,此时从门外进来两个愁眉苦脸的农人打扮的人,一男一女,年纪四十上下,看样子应该是夫妻。这二人进了店门就唉声叹气,店家凑过来道:“二位,吃面还是吃馄饨?”男人道:“来一碗馄饨,我们两个分着吃。”店家皱了皱眉道:“不是我说二位,一碗够吃吗?”祝凡武道:“店家,给他们上两大碗馄饨,账我来结。”
贾道祥扒完碗里最后一个馄饨,打了个饱嗝道:“武哥,咱们走吧,马还要找地方让它们吃点草才行。”这时岳银河也拿起放在桌子上的腰刀准备起身。祝凡武对岳银河使了个眼色,意思是再坐会儿,看看这两个人什么情况。
没多大会儿,店家就将两大碗馄饨端了上来,再看刚进来这两位,那是狼吞虎咽,风卷残云一般,一点也不怕烫舌头,拿起筷子就是往嘴里划拉。女人还知道抽空向祝凡武说了声谢谢这位官人,祝凡武点头示意。两人将馄饨吃完之后,又是一阵唉声叹气,女人道:“当家的,眼见今晚就是最后期限了,咱们可怎么办呀。”
男人道:“实在不行,我就跟他们拼了,总不能眼瞅着自己孩子去送死。”岳银河小声道:“大,大哥,看来真有情况,据我数年的断案经验来看,定是有恶霸欺压百姓。”贾道祥也附和道:“武哥,想不到咱们恩水县在你的治理之下竟然还有这等民间疾苦,不该呀。”还故意把该这个字拉很长的音。
祝凡武道:“臭小子,挖苦我是不,不了解情况的前提下,不要胡乱猜测。”又过了半柱香时间,这两夫妻起身要出去,祝凡武便唤店家过来道:“老板,结账。”他递了一小锭银子说不用找了,把店家乐得合不拢嘴。
祝凡武三人跟随那对夫妻的脚步缓缓走着,离那馄饨店远些之后,祝凡武大声对前面的夫妻道:“二位,莫非有什么烦心事吗?”前面那男的回过头道:“这位公子,刚才多谢你的饭钱,这事啊,说来话长,不说也罢,说了你也管不了。”他这么一说,可把祝凡武的好奇心给彻底勾上来了。他正色道:“这位大哥,你不说出来,怎知我们能不能管呢?”妇人对她老公道:“当家的,都这时候了,说出来怕什么,说不定还真能帮咱呢。”
男人叹了口气道:“唉,好吧,不过这里不是说话的地儿,咱们到前面那个草坡子再说吧。”说罢往前面指了指。祝凡武顺手看去道:“那好啊,我们的马正要找地方吃草呢。”
到了地方,岳银河和贾道祥将马牵到一边吃草,祝凡武则继续问那男人话。男人四下看了看道:“公子,是这么回事,前面不远处的恩边村,去年建了个地仙庙,别说,还挺灵的,还有一个大巫师叫做什么‘雷灵圣使’,这人跟恩边村的村长关系很好,地仙庙就是他向村长提出来修建的,每家每户都出了不少钱,庙修成以后,村长刚开始晚晚做噩梦,梦到这个地仙菩萨向他讨供。他就去问那个雷灵圣使怎么办,圣使就说让他多多供奉银钱和酒肉之类。
他还真就信了,尽量地满足地仙的要求,还跟村民们说,地仙说了,大家只要诚心拜服,可永保此方平安,什么牛鬼蛇神都不能打扰到恩边村的安宁祥和。”祝凡武吃惊道:“竟有这等事?你们为什么不向里正禀报?”男人的脸色更难看了:“有人去禀报过,里正大人本身也信这个,也说梦到过,去进了香就没事了。”
岳银河道:“那你刚才在馄饨铺子为什么那般说辞,说来说去不就是一些金银钱财的事嘛。”男子道:“要真是钱的事就好办了,今年地仙菩萨又降新法旨了,要每个月都供奉一个三岁到七岁之间的童男或者童女,连续供奉两年,不然就施法让瘟神发威,令恩边村鸡犬不宁。这个月刚好抽到我家了,我们只有一个独女才满四岁。”
祝凡武怒道:“荒唐!无耻!愚昧!不可理喻!那个地仙是哪号神仙,你可知道?”男人道:“没听说过,叫什么聚潮菩萨。”祝凡武心里说:什么玩意儿,这是哪门子地仙,你再不济说个黄大仙我兴许还能理解一下。贾道祥道:“武哥,你见多识广,这聚潮菩萨是个什么东东啊。”岳银河道:“也许是刚刚被佛祖册封的新神位吧。”祝凡武看了会天,淡淡道:“民智未开,我有罪。”
男人对老婆道:“看,说了他们也帮不上什么忙,走吧,回家准备准备吧。等会村长又要带着护村队的人来家里催了。”祝凡武道:“等等,这事儿我管定了,前方带路,我们一起回你家。”男人道:“这位公子,你的好意我们心领了,你们去不得呀,护村队的人个个都是精壮后生,犹如凶神恶煞,一言不和就拳脚相加呀。”祝凡武心道:本官苦心设立的护村队制度,是让他们夜巡保护乡邻平安的,怎么现在成了神棍和邪道的帮凶了。
岳银河对男人道:“不知这位大哥怎么称呼?”男人道:“庄户人,没什么大号,宗家姓白,村人都唤我白五仓。”岳银河接着道:“白大哥,走吧,回你家,不要怀疑,走就是了。”
白五仓心想这几个人是什么来头,莫非真是什么大人物?事到如今,就死马当活马医吧。白大嫂也过来道:“当家的,既然人家愿帮咱,看样子也不是坏人,那就带路吧。”
祝凡武三人也礼貌地没有去骑马,白家夫妻走在最前面,岳银河自己牵了三匹马跟在最后面。恩边村离这个镇街并不太远,约摸走了一柱香时间就到了村口。这个时候,祝凡武他们就闻到了一股子浓郁的香火气息,抬目所望,一串串来来往往的村人,在不远处大河边的一幢灰色建筑物里进进出出。白五仓用手指着那座像是庙宇式样的建筑物道:“公子,那就是我所说的聚潮菩萨庙了。”
“这么多人,一般的正神庙也少见有这么多人来拜呀。”贾道祥叹道。岳银河把腰间长刀一横对祝凡武道:“大哥,我先去探探如何?”祝凡武摇头道:“不可,现在还不是去那里的时候,咱们先去村中看看再行定夺。”
白五仓刚要领着他们往村里走,过来两名头裹红布手持长枪的护村队员道:“站住,干什么的!”白五仓陪笑道:“小兄弟,我是咱们本村人呀,这是我老婆,你不是村西二毛叔家的柱子嘛。我认识你。”瘦高那个队员哼了一声道:“我知道你是本村的,这是你老婆,我问的是你们身后这三个生人。”
白五仓刚要回答,祝凡武上前一步打断他道:“二位兄弟,我们是白大哥的远房亲戚,听说了这个菩萨庙非常灵验,今日一来访亲探友,二来是为了到庙中进香祈福啊。”说着就摸出一锭银子塞给了柱子。柱子看眼前的祝凡武出手阔绰,就见钱眼开了,他一挥手让其他几个护村队员将路杆挪开道:“好了,你们走吧。”
过了村口,一行人很快就到了白五仓家中。白大嫂不好意思道:“几位,实在对不住,家中简陋,只能让招待几碗白开水了。”祝凡武笑道:“大嫂客气了,咱们也不是什么高贵的人,能解渴就行啊。”家中的一个四岁女童被邻居送了回来,大概是两口子出门让别人暂为看管的。
女童胖乎乎的甚是可爱,她看到家里来了生人有点怯生。祝凡武忍不住想去抱抱,又怕给人家弄哭了,就打消了念头。白大嫂抱起女童紧搂在怀里,眼角就有泪下来了。紧接着就是白五仓的一声长叹。
祝凡武刚要问话,就有一个留着八字胡的中年人带了七八个护村队员进了院里,八字胡阴笑道:“五仓兄弟,你们考虑得怎么样了?再过几天就是十五了,到时候只要办妥当,我会给你们一笔银子,全村父老都会感念你家的恩德。”说完看了一眼祝凡武三人,心里说这几个是什么人,怎么从未见过。
白五仓下意识地看了看祝凡武,可见他们夫妻现在是把祝凡武三人看成唯一的救命稻草了。祝凡武上前道:“这位如何称呼?”八字胡一拱手道:“在下白延廊,是本村的村长,我跟本镇的里正舒富贵舒大人是拜把子过命的好兄弟。你又是何人?”祝凡武道:“在下姓武,单字一个平字,做小买卖的,这两位是我的帮手,跟五仓是远房亲戚,听说本地的聚潮菩萨甚是灵验,就过来拜庙。”
白延廊道:“既然你知道聚潮菩萨的圣名,那就好生劝说一下白五仓,他闺女跟着他也是受苦一辈子,还不如去追随菩萨做个仙童,这可是他们家的造化。他自己送也是送,我们绑了送也是送,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旁边的岳银河和贾道祥都张大了嘴巴,因为他们感觉这个村跟他们不是一个世界,更加惊叹祝县令治下的区域竟然有这样的人和事。当然,同样惊诧的还有县令祝凡武,他心里说得亏我要来私访一番,不然的话我还蒙在鼓里做着天下太平的春秋大梦。祝凡武提出要先去聚潮菩萨庙进香参拜捐香油钱,白村长想了一下就欣然同意,并表示要一同前往。祝凡武对岳银河使了个眼色道:“你留在白大哥家中,看管好马匹,等我跟道祥回来。”意思就是不要让这些人对那女童不利。岳银河心领神会,点了点头。
白村长虽是个乡巴佬,却识得好马良驹,他一路上都是在夸祝凡武三人的马。这恩边村紧挨着的就有条大河,这聚潮菩萨庙临河而立,香火鼎盛,人群如潮。一路上都可见或去或回的‘善男信女’们。
到了庙门前,祝凡武正要抬步顺阶而上,一个头上戴满了鸡毛,手持骷髅法杖,披头散发不男不女的人过来阻止道:“慢着,欲拜聚潮菩萨先拜我雷灵圣使。”白延廊也点头附和道:“对,对,武公子,规矩是这样的,你要先到庙旁边的圣灵堂去拜过圣使,捐了香油,才能到正庙里拜菩萨。”祝凡武耐着脾气道:“好,好,按规矩办。”然后跟着鸡毛圣使去了所谓的圣灵堂,说白了圣灵堂就是这聚潮菩萨庙的物业岗,先交过路费。
这鸡毛圣使装模做样地端坐在正堂之上,接受祝凡武的拜见,并看着他朝功德箱里投了银票才点了点头道:“嗯,很好,你现在可以去庙内进香了。”说话间还朝门口的白延廊使了个眼色,意思是到了庙内之后,最好能再让祝凡武拿点钱出来。白延廊引着祝凡武很快来到了聚潮菩萨庙的正堂,堂前有一黑底金字蓝边的大匾,上书四字:灵冠九州。祝凡武心说好大的口气。
正堂之上有一个奇怪的泥塑,算做神像。这个泥塑通体看起来十分肥胖,但又不是自然的那种肥胖感,而是像东西在水里泡时间长了造成的一种发胀现象。贾道祥小声道为:“这怎么看起来像是个鬼一样。”祝凡武心里笑笑,示意他不要出声。然后从旁边取来几支香,放在蜡烛上点着,向前走了几步插在正中的铜质香炉之中。
祝凡武上完香,发现在神像旁边还有一个更大的功德箱,他心里骂道:这到底是敛财还是干嘛,弄这么多功德箱把百姓当成家里种银子的了。祝凡武并不再理会这个功德箱,而是后退了几步仔细端详起这神像来。白延廊看他没再往功德箱里放银子,过来不悦道:“武公子,你稍微快点,后面还有很多人排队呢。”
祝凡武道:“马上好了。”然后暗暗开了天眼,望向神像。他不开天眼还不打紧,他这一开天眼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这聚潮菩萨神像周围水气弥漫,鬼气缭绕,邪光横生,哪有半分佛迹,凭他的经验判断,这哪里是什么菩萨,分明就是一个有些道行的淹死鬼啊。他心里打定主意之后,就带着贾道祥出了正堂顺台阶而下。
祝凡武给了白延廊一锭银子道:“今晚我们要在贵村打扰了,请村长帮忙寻个住处,别嫌少。”白延廊笑着接过银子道:“武公子客气了,都是自家人,没问题呀。”是夜,祝凡武叫回了岳银河,跟贾道祥一起,让白村长领着给安排住处,马就栓在白五仓家中。
白村长吩咐几个护村队员道:“你们去把村北的那间闲置已久的老院子,给收拾一下,今晚让他们去住。”一名护村队员面露难色小声道:“村长,那可是一间凶宅呀,这大晚上的我们怎么敢去。再说,他们住进去闹出人命来,可如何是好。”白延廊道:“别废话,现在还早,就算有鬼也是半夜出来,你们多带几个人不就行了。快去!”几名护村队员只好领命前去村北凶宅。
祝凡武看了几人的行为可疑,但他并不害怕,就咳了一声道:“白村长,是不是不好安排呀,实在不行我们就连夜回镇子上吧。”白延廊笑道:“不用,回什么镇子呀,马上就好了,你们尽管住。”
半住香时间一过,几名护村队员回来禀报,房间已经收拾好了。白延廊将祝凡武三人引到这座老宅,将灯点上之后,就借故开溜了。
贾道祥说有点头晕,岳银河倒是没什么异样的感觉。祝凡武从口袋里取出一道符纸递给贾道祥说:“你八字轻,容易招脏东西,这道符你揣在胸口处。我说了你们不要怕,这是间鬼宅。”“啊,这个姓白的村长,意欲何为呀,咱们又没得罪他。”岳银河道。贾道祥道:“武哥,我可不想再发烧了,太难受了。要不我找别的地方将就一夜吧。”
祝凡武道:“你不要怕,区区小鬼,还不至于让我大动干戈,况且我今晚还有更重要的事情,我要夜探菩萨庙,弄清楚那到底是何方神圣。我先把鬼宅给平了,你们安心待这儿,然后我去探庙。”说完就将符纸按茅山诛鬼阵法在四周贴好,腾空而起直取房梁上的一节麻绳,取下之后扔到院中念动咒语准备将这吊死鬼付之一炬。怎料女吊死鬼现身开口道:“公子手下留情,我也是命苦之人,因仇怨自杀而亡,这些年来可从未害过人呀。”当然,只有祝凡武听得到,看得到。祝凡武问道:“上天有好生之德,好,暂且饶了你。那你可知这个聚潮菩萨庙是怎么回事吗?”
吊死鬼幽幽道:“我略知一二,它生前是一个十分暴虐之人,是当地一霸,几年前的某天醉酒后被仇家设计跌入河中淹死,变成了水鬼,但他不肯像普通水鬼那样拉替身投胎,他留恋红尘荣华,说在世时不能当皇帝,死后不能做阎罗,那就自成一界做个鬼尊,这几年来被他拉入水中的人有不少,但都被它吸收了阴怨之气,成为自己的修为,现在又要村人连续两年每月敬献童男童女来助其修炼阴身。”
祝凡武点了点头又问道:“那雷灵圣使又是什么玩意儿?”吊死鬼道:“那人本来就是村中骗吃骗喝的神棍,只会一点风水阴阳之术,是水鬼托梦给他,要他帮忙成就至阴之身,报酬就是功德箱的银两。村长和里正受了他的好处,自然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祝凡武道:“多谢相告,处理好这里的一切,我会助你超渡往生的。我这两个兄弟今晚在这里,你不要加害他们便可。”吊死鬼道:“你要去水鬼庙?”祝凡武说正是,吊死鬼又道:“那你要多加小心了,像我这样的,在它面前过不了一个照面。你为乡民除害是义举,但愿上苍护佑。”祝凡武笑道:“你是我见过最有正义感的吊死鬼,说明你生前真是好人。”
岳银河和贾道祥看着祝凡武对着空气说了半天话之后,祝凡武对他俩说:“没事了,你们早点休息,我去去就回,明天一早银河你先行回县衙,让恭良多带些人来到恩边村。”
晚上的聚潮菩萨庙,并没有白天那样的热闹非凡。在河边冷月的照耀下,反而显得有些阴森可怖。祝凡武刚走到庙门近前,就被雷灵圣使带着两名护村队员给拦住了,雷灵圣使一看是祝凡武就说道:“这位公子,你想再拜庙就明日再来,特别是在进献童女的当天上香,更加的灵验啊。”祝凡武不想与其过多纠缠,三下五除二就用点穴之法将三人放倒。直接沿阶而上,奔向水鬼庙的正堂。
他开了天眼,来到正堂之上,对着水鬼塑像破口大骂,言语之间极尽贬弃之所能。果然,这水鬼被激怒了。他从塑像里走出真身道:“你好大的胆子,我在此地逍遥这么些日子了,还从来没有谁敢这样对本尊不敬,还敢夜间来此,既然来了,那就留下陪我吧。”说着就将一团黑气挥向祝凡武。
祝凡武一边念动咒语身上生出万道金光,将那团黑气阻住,一边厉声道:“你区区一个水鬼,哪来的资格敢妄称‘菩萨’?还受万民烟火拜奉,更加令人发指的是还让村民敬献童男童女,纵是正位之神如此作为,也是要遭天谴雷击的,更别说你一个漏网的鬼魅。你别管我是谁,我就是要将你打个灰飞烟灭,永无轮回。”水鬼狞笑道:“原来是个练家子,身上有点法力,不过你可看好了,这可是本尊的地盘,谁灭谁,还不一定呢。”
水鬼说完就闪出了庙门,一头扎进河中,不多时,竟有无数黑影从河中爬了出来,其形狰狞恐怖,其声阴寒如冰。祝凡武也来到河边空地,从背上抽出长剑,在原地划了一个圈,他则端坐正中念念有词。那些黑影到他身边之后,却始终有那么三两步近不了身。水鬼大怒道:“给我上,我不信他有那么强的法力,我杀过的道士也不少,这边没听说过什么有名的道士。”
祝凡武看着黑影还在源源不断地从河中钻出,他叹口气道:“看来,我不得不用此法了。”只见他从怀中掏出十多个剪好的纸人,咬破中指,将每片纸人脑袋上面都滴了一滴鲜血,然后念动驱神借兵咒,边念边将纸人排列放到地面上,刚念完,他说了声起,这些纸人就瞬间长到成人大小,并手持各式兵器,身穿天兵天将的银袍银甲。只待祝凡武一声令下,就可入阵杀敌。
那些黑影看到祝凡武的纸兵之后,纷纷后退,显然有些畏惧。当然,也有几个不知死活的还一直向前,刚到纸人跟前就被乱刀砍到消失。其余的都吓得跳到了河里,就像是受了惊扰的蛤蟆一般。水鬼此时已经知道自己不是祝凡武的对手了,他面露笑意道:“这位大仙,我真是有眼无珠啊,看在修行同道的份上,就饶了我这次吧,日后仙途相遇,自然多个故人,何乐而不为呢。”
祝凡武道:“谁跟你这种东西是同道,说吧,你是自己结果自己呢,还是要我动手呢。”水鬼见来软的不行,就凶相毕露道:“既然如此,那就鱼死网破吧。”说完就将身体涨到原来的两倍有余,从口中喷出又腥又臭的黑色水柱,直取祝凡武面门。祝凡武面前的纸兵纸将,上来用兵器格开了水柱,然后一起冲杀向水鬼。水鬼同时应对十多个注入了仙法的纸兵纸将,很快就处于下风,狼狈不堪。祝凡武对纸人下了死命令:务必将此鬼打到灰飞烟灭!纸人得令,一个个打的龙腾虎跃。不到一柱香时间,水鬼就被纸人就地正法。
祝凡武收回纸人,又往河中下了一道清邪符,此符可助有怨之魂往生轮回不再扰乱尘世,可让有恶念之邪鬼知难而退,不再为祸人间。当然,主要是河中之冤魂目睹了祝凡武灭掉它们的老大聚潮菩萨的经过,形成了极大的震慑;不然的话这道符还真没那么灵。
次日早晨,岳银河去白五仓家中取出一匹快马回了恩水县衙叫人。祝凡武独自回到那座老宅院的时候,显得非常疲惫,贾道祥过来道:“武哥,昨夜果然没有鬼怪造次,你没事吧。”祝凡武道:“我没事,庙那边我已经去探过了,没什么大的玄机。我现在就想睡一觉。岳银河回来之前,谁来我都不见,你带上剑去门口替我挡一挡吧。”
恩边村的村长白延廊还以为祝凡武三人被吓死了,还带了好几个人来准备收尸。不料来到门口就看到贾道祥持剑而立,他不明所以,上前道:“小公子,他们两个人呢?”贾道祥道:“他们在屋里睡觉呢,你们走吧。”
白延廊又道:“是这样的,我们想今天就进献童女了,你们那个大公子要是再进香的话,今天可是吉时,我是来传告一声的。”贾道祥一听这个就不淡定了,他惊道:“这不还没到十五吗?”白延廊眉飞色舞道:“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昨夜菩萨托梦于我,怪罪我进献童女太迟,他都发怒了,所以我决定了,今日就进献童女,以表我等敬神之心呐。”
贾道祥心里说:银河大哥呀,你可快点吧,再迟可就不妙了。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本篇完】图片来源于网络,感谢原作者,侵删。本文原创,文责自负,含虚构创作成分。版权所有,转载请注明出处,谢谢!
了解一些桥的由来。谢谢
1、赵州桥:赵州桥又名安济桥,建于隋大业(公元605-618)年间,是著名匠师李春建造。桥长64.40米,跨径37.02米,是当今世界上跨径最大、建造最早的单孔敞肩型石拱桥。因桥两端肩部各有二个小孔,不是实的,故称敞肩型,这是世界造桥史的一个创造(没有小拱的称为满肩或实肩型)。
赵州桥距今已1400年,经历了10次水灾,8次战乱和多次地震,特别是1966年邢台发生的7.6级地震,邢台距这里有40多公里,这里也有四点几级地震,赵州桥都没有被破坏,著名桥梁专家茅以升说,先不管桥的内部结构,仅就它能够存在1300多年就说明了一切。1963年的水灾大水淹到桥拱的龙嘴处,据当地的老人说,站在桥上都能感觉桥身很大的晃动。据记载,赵州桥自建成至今共修缮8次。
在主拱券的上边两端又各加设了二个小拱,一是可节省材料,二是减少桥身自重(减少自重15%),而且能增加桥下河水的泄流量。
1979年5月,由中国科学院自然史组等四个单位组成联合调查组,对赵州桥的桥基进行了调查,自重为2800吨的赵州桥,而它的根基只是有五层石条砌成高1.55米的桥台,直接建在自然砂石上。
这么浅的桥基简直令人难以置信,梁思成先生1933年考察时还认为这只是防水流冲刷而用的金刚墙,而不是承纳桥券全部荷载的基础。他在报告中写道:
“为要实测券基,我们在北面券脚下发掘,但在现在河床下约70-80厘米,即发现承在券下平置的石壁。石共五层,共高1.58米,每层较上—层稍出台,下面并无坚实的基础,分明只是防水流冲刷而用的金刚墙,而非承纳桥券全部荷载的基础。因再下30-40厘米便即见水,所以除非大规模的发掘,实无法进达我们据学理推测的大座桥基的位置。”
1991年9月,赵州桥被美国土木工程师学会选定取为第十二个“国际土木工程里程碑”,并在桥北端东侧建造了“国际土木工程历史古迹”铜牌纪念碑。
为了保护赵州桥,上世纪末在赵州桥东100米处新建的桥梁,其结构还是沿袭赵州桥,只是主拱上的小拱数量增加到一边5个。
2、凄美的爱情——双莲桥的由来
一千多年前,温州大同巷住着两户小康人家,一户姓李,一户姓张。张家的住房坐西朝东,李家的房子坐东朝西,门对门,窗对窗。张家是父母儿子共三个,李家也是爹娘女儿共三口。张公喜欢下棋,李家爹也爱好对奕,棋迷碰棋迷,走勿歇也讲勿完。
两家大人往来亲密,细儿呢,感情也好。这年,张小郎十三岁,李小缓十二春,两家大人商定结下亲事。到定亲这一日,两个细儿似懂非懂,弄得蛮尴。此后见面,反觉得有点别别扭扭的。
过了三年,发生了场火灾,烧掉半边大同巷,那日东南风很急,坐西朝东的房子叫火神放了火鸦,还好后门是河,张家三口从河上逃得性命。人是脱了险,只是衣食住都有困难。俗语说:"贼偷一半,火烧全完"。这场火,把个张公烧去了魂,勾去了心,想想忖忖,忧忧闷闷,竟一病不起了。张家自张公过辈,母子两人生活更加艰难了。
再说李家住在张家对门,火烧时也吃了一场虚惊,幸好是东南风帮了忙,只是救火的人踩坏了他家的一些屋椽瓦片,没有动掉家底,也就多次接济张家,真是救急容易救穷难,到了张公归天,李家两老的心冷淡了许多。李婆讨厌这门亲事,借故责怪李爹下棋,还把那副象棋放进镬灶洞里烧掉。
李婆几次要李爹到张家去退亲,李爹想,自己亲口许配的,退婚两字怎么讲得出口。李家不去退,张家不来迎,就恁个拖了三四年。李家夫妻为女儿婚事常常争吵,李小缓看在眼里,愁在心里,眼泪滚落在被窝里。
那一年元宵节,温州城底男女老少,都涌到五马街一带观灯,李小缓也和几个女伴一起去。事有凑巧,龙灯舞过,张小郎先见了小缓,挤到她身边,轻轻叫了一声:"小缓。"李小缓转过头来一看,原来是张小郎,只见他衣裳单薄,人瘦得只剩把骨,她心一酸,禁不住流下了眼泪。
为避开耳目,两个人一前一后,相随离开闹市,朝小南门外走去。走到冷僻地方,两人站在桥边的一颗榕树下,李小缓只叫了一声"阿郎哥",眼泪就密密流,话讲勿出来了。
张小郎好比乱箭穿心,抱着小缓痛哭。哭了半日,他才抬起头来说:"小缓,你阿爸阿妈想退婚,我早有耳闻。只恨我没有钱迎娶,就是你过了门来,我也无法养活呀,看来你我今世夫妻无望,只求来世了。……."李小缓哭着说:"阿郎哥,今生今世不能成夫妻,但愿我伲死后结鸳鸯。"讲停当,就紧紧拥抱着张小郎,"冬"一声跳落了塘河。
过了几日,张家老母不见儿子走归,只到附近街坊打听,没有胆到李家去问。李家的人只当是小郎带李小缓私奔,找张母吵闹几次。后来李家的人看看生米已经煮成熟饭菜,也不去吵闹了。
到了第二年六月,在那塘河桥边,生出几片荷叶,还开了一株并蒂莲,这是千年难见的奇事。县官的舅老爷晓得后,也赶来看热闹,看着看着,他忽然想出了个好主意。这并蒂莲世上没有几个人见过,若移植作盆景,送到京都御花园,多少能讨点便宜。他就雇了人工,围堰筑堤,车水挖土。
当水车干后,大家惊得叫起来。只见河底有两具尸体,一男一女,互相依偎,面色带活的恁,那并蒂莲就从这对男女的嘴里长出来。这奇闻一传出,轰劝了温州全城,男男女女

后来,为了纪念这对情人,这条桥被当地百姓取名为"双莲桥"。
3、矮凳桥:
位于东门外矮凳桥路中段,东西走向,跨矮凳河,原为卖柴铺的陡门,条石结构,因桥形似矮凳故名。传说某皇帝逃难,经此无法过河,土地爷以矮凳引渡,该帝登基后,赦封为矮凳桥
4、四顾桥:
四顾桥旧有王木亭,系纪念宋状元王十朋、木待问而建
5、观荷桥的由来
相传每年六月,洪湖里的荷花开得格外好看。风一吹,一阵阵清香直接飘向九宵天宫。天宫中的各路神仙闻到了这种香气, 都想下去看一看,就怕玉皇大帝不答应。这事王母娘娘晓得了,对玉帝说: “玉帝呀!听众仙说,凡间有一个百里荷花池,荷花长得格外好看,比我们瑶池中的莲珠花好看几倍。现在正是盛开的时候,不如带众仙下凡观赏一番。”玉帝说:“凡问路窄泥烂,没有落脚的地方,怎好观赏荷花呢!” 太白金星在一旁说:“这有何难。请玉帝下旨,命鲁班先师在七天之内修造一座双九曲桥,从南天门直接通到百里荷花池。玉帝想去观赏荷花,从桥上就可以直接到荷花池中。”玉帝听了大喜,即令太白金星负责督造。 第七天还没到,一座双九曲桥建成了。玉皇大帝带着众仙在桥上边走边看,不觉随口吟出一首诗句:“天上人间路遥遥,鲁班显能造曲桥,从此观荷路无阻,神仙凡人乐陶陶。”众仙听了都拍手叫好。
打此以后,第年六月十八这天,众仙就拥着玉皇大帝、王母娘娘下凡观赏荷花。一年一年过去,倒也平安无事。这一年,天宫的天河将军和瑶池宫的琼花仙子暗中相好,经常利用双九曲桥下到凡间偷情。时间一长,被玉皇大帝晓得了,一怒之下,将二人打入天庭冷宫,双九曲桥也被玉皇大帝举剑劈为两截,一截化为乌有,从此断了众仙赏荷之路;一截留在百里洪湖荷花池中,供凡人观赏荷花。后人把这座桥称为观荷桥。
6、紫来桥
紫来桥原名桐溪桥,曾名子来桥,良弼桥,位于桐城县城工业区门外,紫来河上,东西走向。
古为舒(州)庐(州)通行之孔道。今作联络城乡之纽带。桥长48米,高406米,五孔四垛。用麻条石垒成,桥西头第一孔用麻石一横一竖起拱券。其它四孔用巨型长条石铺砌,呈方形。桥面中间留有一条较深的古辙道痕迹,桥垛迎水面,设尖形分水墩,今西头第一分水墩不存。
紫来桥,元邑人方德益(方苞的始祖)捐金改造石桥,明嘉靖末年,石桥圯,易木桥,开启间,知县陈赞化,复修石桥。更名“紫来桥”,劝紫气东来”之意。
清初桥基渐圯,顺治十八年(1661年),知县邬汝楫复修,延邑人、内阁中书陈焯作《桐城县重造东门桥记》勒石立碑(今不存)。
康熙罡年(1665年)改建木桥,七年1668年知县胡必选加以修葺,构造坚实,往来称便,一度更名为“子来桥”。时人韩胪有诗云:“朱栏照水赤,白石凌波苍。履桥若平地,车驱骑连行。”纪其盛况。
乾隆初,毁于洪,大学士张延玉,捐金数万,重建石桥,两岸俱有桥亭。邑人德之,更名为“良弼桥”劝优秀铺弼”之意。邑诸后姚兴泉词云:“桐城好,桥跨大河滨,捐俸经营赖良弼,筑堤防御有恭人,七省是通津”。
嘉庆五年,(1801年)桥毁于山洪。二十年1815年,知县吕荣易建木桥。咸丰年间,洪圯桥亭,复遭兵燹。
同治三年(1863年),知县薛元启筹款再建石桥。九年(1870年)又加修葺,后因年深日久,洪水冲刷,民国二十二年(1933年),再行修复。
1984年,桐城县人民政府,拨款修整桥垛,更换桥栏和及少数桥梁。
1985年9月,县人民政府公布“紫来桥”为县级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县令落到井里,怎料遇到一个水鬼妖怪,要向他伸冤是什么电视剧?
应该是2016年网剧《大仙衙门》
是蓝志伟、李伟基、钟侃燮执导的古装喜剧,由王传君、吴倩、陈奕、房鹿领衔主演
随便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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