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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知青往事:插队落户期间,村里的孩子们都叫她大白兔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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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4-1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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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1969年7月15日,陈雪梅迎来了她18岁的生日。就在这一天,她和其他五名上海知青一同踏上了开往黑龙江的列车。他们的目的地是北大荒,那里需要年轻人去开垦荒地、建设新农村。陈雪梅怀着复杂的心情,告别了繁...

1969年7月15日,陈雪梅迎来了她18岁的生日。就在这一天,她和其他五名上海知青一同踏上了开往黑龙江的列车。他们的目的地是北大荒,那里需要年轻人去开垦荒地、建设新农村。陈雪梅怀着复杂的心情,告别了繁华的上海,来到了偏远的北大荒双河村。


列车缓缓驶出上海站时,陈雪梅的心情如同车轮与铁轨的摩擦声一样嘈杂。她透过车窗,看着熟悉的街道、高楼渐渐远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望无际的田野和偶尔闪过的小村庄。随身的帆布包里,装着几件换洗的衣服,一本日记本,还有妈妈临行前塞给她的几包大白兔奶糖。

经过三天两夜的颠簸,他们终于到达了目的地。下车后,迎接他们的是一望无际的平原和刺眼的阳光。远处,一群戴着草帽的村民正在田里劳作,惊起一群飞鸟。空气中弥漫着泥土和青草的气息,这是陈雪梅从未体验过的。

双河村地处松嫩平原的边缘地带,四面环山,一条蜿蜒的小河从村子中间穿过,形成了天然的分界线。村里共有三个生产队,总人口不足六百人。从公社到双河村有二十多里的山路,崎岖难行,遇到雨雪天气更是寸步难行。


陈雪梅和另外两名女知青被安排在了第一生产队。由于村里没有专门的知青点,她们暂时被安置在了队长王大伯家的东厢房里。王大伯家的东厢房虽然简陋,但还算宽敞,一间屋子里摆了两张木板床,中间放了一张方桌,靠墙的地方有一个土灶台。房间的墙壁上贴着几张画报,有的已经发黄卷边,但仍然给这个简陋的房间增添了一些色彩。

屋子里最引人注目的是那个土炕,这是陈雪梅从未见过的。王婶告诉她们,冬天的时候,在炕下生火不仅可以取暖,还能上海市人才引进落户政策2024年,undefined烤地瓜吃。听到这里,陈雪梅不禁露出了好奇的表情,她开始期待起北方的冬天来。

刚到双河村的那几天,陈雪梅总是躲在屋里不愿出门。七月的北大荒,骄阳似火,地里的庄稼长得正旺。田野里,玉米已经长到了一人多高,绿油油的叶子在阳光下闪耀着光泽。远处的大豆地里,一朵朵小白花点缀其中,散发出淡淡的清香。


可对于从小生活在大城市的陈雪梅来说,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陌生。她不习惯这里的寂静,也不适应这里的作息时间。每天凌晨四五点钟,鸡鸣声就会将她从睡梦中惊醒。随后,村里人开始忙碌,喂猪的,挑水的,赶着牛车下地的,各种声响此起彼伏。

好在王大伯的媳妇——大家都亲切地叫她王婶,热情地照顾着这几个城里来的姑娘。王婶是个四十多岁的农村妇女,脸上的皱纹里刻着岁月的痕迹,但眼神却十分慈祥。她教她们如何生火做饭,如何挑水浇菜,还经常给她们送些自家种的蔬菜和腌制的咸菜。

王婶手把手教陈雪梅如何用柴火烧饭。起初,陈雪梅总是被呛得直咳嗽,眼泪鼻涕一起流。渐渐地,她学会了如何控制火候,如何添柴,甚至能够用灶台边的铁钩熟练地挑动柴火。每次成功做出一顿饭,陈雪梅都有一种莫名的成就感。


休息了几天后,陈雪梅和其他知青开始参加村里的劳动。她们跟着社员们一起下地干活,从插秧到除草,从收割到脱粒,样样都要学。城里姑娘哪里干过这些活计,没几天手上就起了厚厚的茧子,腰也酸得直不起来。

插秧是陈雪梅最难适应的农活之一。站在齐膝深的水田里,弯着腰一棵一棵地插秧苗,没一会儿就觉得腰酸背痛。而村里的老农们却能弯着腰干一整天,动作麻利,插出的秧苗整齐划一。陈雪梅常常偷偷观察他们的动作,努力模仿,但总是差那么一点儿。

夏收时节,陈雪梅第一次体验了什么叫"热火朝天"。烈日下,金黄的麦浪随风起伏,空气中弥漫着麦香。村民们挥舞着镰刀,一茬一茬地收割着麦子。陈雪梅也加入其中,虽然动作笨拙,但她努力跟上大家的节奏。收割完的麦子需要及时脱粒,村里的打谷场上,三五成群的人们挥舞着木棍,有节奏地击打着麦穗。空气中弥漫着尘土和麦糠,但没人在意这些,大家脸上洋溢着丰收的喜悦。


但是看着村里的社员们干得热火朝天,陈雪梅咬紧牙关坚持着,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融入这片黑土地。她开始留意观察老农们的劳动技巧,比如如何判断庄稼的生长状况,如何预测天气变化。慢慢地,她开始理解了农民与土地之间那种特殊的联系。

有一天,陈雪梅在地里干活时不小心被镰刀划伤了手。鲜血顺着手指滴落在黑色的土地上,显得格外刺眼。村里的老张头看到后,赶紧撕下一片艾叶揉碎了敷在伤口上。陈雪梅惊讶地发现,伤口很快就不流血了。老张头笑呵呵地说:"丫头,这艾叶可是好东西,止血消炎都管用。"从那以后,陈雪梅开始留心观察村里人的生活智慧,慢慢地学会了很多在城里学不到的本领。

比如,她学会了用艾草驱蚊,用土槐花煮水洗头能让头发更柔顺,用蒲公英根泡水能退烧......这些看似简单的民间智慧,却是农村人世代相传的宝贵财富。陈雪梅开始用新的眼光看待这片土地和生活在这里的人们。


天气渐渐转凉,北大荒的秋天来得比上海要早。金黄的稻田里,沉甸甸的稻穗低垂着头,等待着收割。田埂上,一串串红彤彤的辣椒挂在农家院落的墙上,像是给黑土地增添了一抹亮色。远处的山林开始变得五彩斑斓,秋风吹过,卷起一地的落叶。

眼看就要入冬了,陈雪梅和其他知青开始为过冬做准备。她们跟着村里人一起去山上采野果、挖草药,还学会了腌制咸菜和萝卜干。在王婶的指导下,陈雪梅学会了如何腌制大头菜。她们将洗净的大头菜切成小块,放入坛子里,加入盐和各种调料,然后用石头压实。王婶说,等到冬天,这些酸脆可口的咸菜就能派上用场了。

深秋时节,村里组织了一次挖红薯的集体劳动。陈雪梅穿着厚厚的棉袄,戴着手套,跟着大家一起在地里挖红薯。当她挖出第一个红薯时,那种成就感让她兴奋不已。晚上,村里人生起篝火,大家围坐在一起烤红薯吃。烤红薯的香味在寒冷的空气中弥漫,陈雪梅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温暖undefined


忙碌中,陈雪梅突然想起自己从上海带来的那些零食还没舍得吃。那天晚上,陈雪梅打开了行李箱,翻出了几袋大白兔奶糖。这是临行前妈妈塞给她的,说是让她想家的时候吃。看着那熟悉的包装,陈雪梅心里一阵酸楚。她想起了上海的家,想起了父母,想起了离别时妈妈含泪的嘱托。

正当她准备拆开一颗时,忽然听到外面有孩子的笑闹声。陈雪梅推开门,看到几个村里的孩子正在院子里玩耍。孩子们穿着打着补丁的衣服,光着脚丫,却玩得不亦乐乎。她灵机一动,拿着糖果走了出去。

"小朋友们,来尝尝上海的大白兔奶糖。"陈雪梅轻声呼唤道。孩子们听到有糖吃,一下子都围了上来。他们好奇地打量着陈雪梅手中的糖果,那洁白的包装纸在夕阳的余晖下显得格外耀眼。陈雪梅小心翼翼地给每个孩子发了一颗,教他们如何剥开包装纸。


当第一个孩子把奶糖放进嘴里时,他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真甜啊!"他惊呼道。其他孩子也迫不及待地品尝起来,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看着孩子们脸上绽放的笑容,陈雪梅的心情也变得明朗起来。她突然意识到,分享才能带来真正的快乐。

从那天起,村里的孩子们都亲切地叫陈雪梅"大白兔姐姐"。这个称呼很快就在村里传开了,连大人们也开始这么叫她。每当有孩子生病或是干活表现好,陈雪梅就会奖励他们一颗大白兔奶糖。渐渐地,大白兔奶糖成了村里孩子们最喜欢的"宝贝"。

陈雪梅发现,这些看似简单的糖果,对于村里的孩子们来说却是难得的奢侈品。她开始珍惜手中的每一颗糖果,小心翼翼地分发,确保每个孩子都有机会品尝到这份来自大城市的甜蜜。

时光飞逝,转眼间陈雪梅来到双河村已经一年多了。这期间,她不仅学会了各种农活,还在村里的夜校里教起了识字班。每天傍晚,劳作了一天的村民们聚集在村委会的大院里,借着煤油灯的微弱光芒,认真地学习认字写字。


陈雪梅站在用木板和砖块临时搭建的讲台上,耐心地教导着这群渴望知识的农民。她用粉笔在黑板上一笔一画地写下汉字,然后带着大家反复朗读。看着那些粗糙的大手笨拙地握着铅笔,在本子上歪歪扭扭地写着字,陈雪梅感到一种莫名的感动。她意识到,知识就像一粒种子,只要用心培育,终会在这片黑土地上生根发芽。

1971年春天,村里决定开办一所小学。这个消息让整个村子都沸腾了。村民们自发组织起来,有的捐钱,有的出力,大家齐心协力要把学校建起来。陈雪梅和另外两名知青被选为民办教师。这个决定让陈雪梅既兴奋又忐忑,她深知肩上的责任有多么重大。

学校就设在村委会的大院里,一间宽敞的土坯房被改造成了教室。村民们自己动手做了几排木头长凳当作课桌椅,墙上挂着一块从公社求来的黑板。虽然条件简陋,但在陈雪梅眼里,这就是一所充满希望的学校。


开学的第一天,陈雪梅早早地来到教室。她仔细地擦拭着每一张桌椅,把从上海带来的几本课外书整齐地摆放在教室后面的书架上。当第一个学生怯生生地走进教室时,陈雪梅露出了温暖的笑容,轻声说:"欢迎来到我们的学校。"

很快,教室里坐满了孩子。他们穿着各式各样的衣服,有的甚至还穿着大人的旧衣服。但每个孩子的眼睛里都闪烁着求知的光芒。陈雪梅站在讲台上,看着这些天真的面孔,心中充满了责任感和使命感。

为了鼓励孩子们好好学习,陈雪梅想出了用大白兔奶糖作为奖励的办法。每次考试成绩好的,或是背诵课文出色的学生,都能得到一颗大白兔奶糖。这个办法收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孩子们学习的劲头更足了,就连一些大人也常常来旁听。


陈雪梅的课堂总是充满活力。她不仅教授语文和算术,还会给孩子们讲述外面世界的故事。她描述上海的高楼大厦,繁华的街道,还有火车、轮船等孩子们从未见过的事物。孩子们听得入迷,眼中满是憧憬。

有一次,村里一个叫小芳的女孩生了一场大病。陈雪梅得知后,带着课本和几颗大白兔奶糖去看望她。小芳家的房子很小,土墙上贴着报纸,屋里弥漫着一股药味。陈雪梅坐在小芳的床边,给她讲故事,教她念书。

小芳虽然病着,但眼睛里依然闪烁着求知的光芒。她认真地听着陈雪梅讲课,还会时不时地问一些问题。陈雪梅耐心地解答,并鼓励小芳要好好养病,早日回到学校。临走时,陈雪梅留下了几颗大白兔奶糖,告诉小芳这是她的"营养品"。


小芳的父母看到后十分感动,他们粗糙的手紧紧握住陈雪梅的手,眼中含着泪水。从那天起,村里人更加尊重这位年轻的知青老师,常常会送些自家种的蔬菜或是新鲜的鸡蛋给她。

慢慢地,陈雪梅在双河村的日子变得越来越充实。除了教书,她还和其他知青一起组建了文艺队。在农闲时节,他们会在村子里的打谷场上搭起简易的舞台,为村民们唱歌跳舞。

陈雪梅教村里的姑娘跳舞,虽然动作有些生涩,但大家都跳得很开心。知青们还自编自导了一些小话剧,内容多是关于新农村建设的。虽然表演不够专业,但村民们看得津津有味,常常会报以热烈的掌声。


村里人都说,自从知青们来了,村子变得热闹了。夜晚的双河村不再是一片漆黑,时不时会传来阵阵欢声笑语。陈雪梅感到,自己正在为这个偏远的小村庄注入新的活力。

1975年秋天,国家政策有了变化,一些知青开始陆续返城。陈雪梅本可以回上海,但她却选择留了下来。她说,这里的孩子们还需要她,这里的黑土地已经和她的生命融为一体。

留下来的决定并不容易。陈雪梅知道,留在农村意味着要面对更多的艰辛和挑战。但是当她想到那些渴望知识的眼神,想到村民们的真诚厚道,她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就这样,陈雪梅在双河村一待就是几十年。她见证了村子的变迁,看着一批批学生长大成人,其中不少人考上了大学,还有人成为了村里的干部。每当有人问起她为什么不回上海,陈雪梅总是笑着说:"我的根已经在这里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双河村也在悄然发生着变化。村里通了电,装了自来水,甚至还修建了柏油马路。陈雪梅亲眼见证了这些变化,也为之感到欣慰。她觉得,自己的付出没有白费,双河村正在朝着更好的方向发展。

2024年夏天,已经年近七旬的陈雪梅终于退休了。在她的退休欢送会上,村里的老少爷们都来送行。曾经的学生,现在村里的党支部书记王小东,特意从上海带回了一大箱大白兔奶糖,分给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当陈雪梅接过那颗熟悉的奶糖时,仿佛回到了五十年前刚来到这个村子的那个夏天。她的眼角泛起了泪花,不是因为即将离开,而是因为内心的满足和幸福。她看到了自己付出的意义,看到了这片土地和这里的人们给予她的回报。

如今的双河村早已今非昔比,村里通了柏油马路,家家户户都用上了自来水和电器。田野里,不再只有单一的粮食作物,还种植了各种经济作物。村民们的生活水平明显提高了,很多家庭都盖起了新房子,有的甚至买了小汽车。


但是在村民们的心中,那个永远微笑着的"大白兔姐姐",依然是他们最珍贵的记忆。她不仅带来了知识,更带来了希望和改变。

陈雪梅虽然退休了,但她并没有离开这片她深爱的黑土地。她在村里建了一个小小的图书室,每天下午都会去那里给孩子们讲故事。图书室里摆满了各种书籍,有农业科技类的,有文学作品,还有许多适合儿童阅读的绘本。

孩子们喜欢聚集在这里,听陈雪梅讲述她年轻时的故事,或者一起阅读有趣的图书。陈雪梅觉得,这些孩子就像是她生命的延续,她要把自己所学的一切都传授给他们。

在图书室的柜子里,永远放着一罐装满大白兔奶糖的玻璃瓶,那是陈雪梅留给孩子们的一份特殊奖励,也是她与这片土地之间永不断裂的纽带。每当有孩子表现优秀时,陈雪梅就会给他一颗奶糖,就像五十年前她刚来到这个村子时那样。


回望这五十年的光阴,陈雪梅没有后悔自己当初的选择。她为双河村的发展贡献了自己的一份力量,也在这片黑土地上收获了属于自己的幸福。她相信,只要心中怀有希望和热爱,无论在哪里,都能绽放出美丽的人生。

本文为小小说,请理性观看,若有雷同,纯属巧合,文中图片均来自网络仅供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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