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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落户上海时,她把积分名额给了竹马。半年后想给丈夫办积分时

常见问题
  • 2025-1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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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手机弹出那条通知时,我正在厨房熬汤。锅里咕嘟咕嘟冒着泡,像某种不祥的预兆。“常用同行人:安阳(小安),近三个月同行次数:27次。”我盯着屏幕,手指悬在汤勺上方。蒸汽模糊了镜片。那是我丈夫陈默的手机。他...

手机弹出那条通知时,我正在厨房熬汤。锅里咕嘟咕嘟冒着泡,像某种不祥的预兆。“常用同行人:安阳(小安),近三个月同行次数:27次。”我盯着屏幕,手指悬在汤勺上方。蒸汽模糊了镜片。那是我丈夫陈默的手机。他忘在玄关鞋柜上了。汤还在滚。我关了火。客厅的钟指向晚上七点二十三分。陈默说他今晚加班。上个月他说加班十二次。上上个月九次。我把手机放回原处。汤碗端上桌,两副碗筷摆好。然后我坐在餐桌前,等。窗外的雨开始下了。上海秋天的雨,细密又黏人。像某些说不清的关系。两天前。婚姻登记处门口排着长队。我和陈默站在队伍末尾。前面是对年轻情侣,女孩头靠在男孩肩上。“你看他们多好。”陈默说。我没接话。今天是我们的结婚五周年纪念日。来补办一些证件。工作人员接过我们的材料。“居住证积分办了吗?”陈默看向我。我摇头:“还没。”“得抓紧,明年政策说不定又要变。”走出大厅时,陈默点了根烟。“你上次说,积分名额……”“给安阳了。”我说。他抽烟的动作顿了一下。“什么时候的事?”“半年前。”烟灰掉在地上。他没再问。我们沉默地走回停车场。车开上高架时,他终于开口。“我是你丈夫。”“我知道。”“那为什么……”“他更需要。”我看着窗外飞掠的楼群,“他公司要上市,高管必须落户。”陈默握方向盘的手很紧。指节泛白。“那我呢?”“明年还有机会。”“明年?”他笑了一声,“明年复明年,明年何其多。”我没再解释。有些事越描越黑。就像汤熬过头了,再怎么加水也回不到最初的味道。现在。晚上九点十七分。门锁转动。陈默回来了。带着一身雨气。“还没吃?”他看到桌上的汤。“等你。”他脱下外套,坐下。我们沉默地喝汤。汤已经凉了。浮着一层薄薄的油花。“今天加班顺利吗?”我问。“还行。”他低头喝汤。“和谁一起?”他抬头看我。“同事。”“哪个同事?”“怎么了?”他放下勺子。我拿出手机。解锁,打开那个界面。推到他面前。屏幕的光映亮他的脸。他的表情凝固了。像冬天窗上的霜花。“解释一下。”我说。声音很平静。平静得像暴风雨前的海面。他盯着屏幕。喉结滚动。“高新技术企业人才引进undefined你查我手机?”“它自己弹出来的通知。”沉默。漫长的沉默。只有雨敲打窗户的声音。嗒,嗒,嗒。像倒计时。“是她。”他终于说。“谁?”“公司新来的实习生。”“叫什么?”“林薇。”“多大了?”“二十五。”“跟了你多久?”“三个月。”“发展到哪一步了?”“苏晚!”他猛地站起来,“你能不能别像审犯人一样?”我也站起来。比他矮一个头。但我的视线没有躲闪。“我在等你的答案。”他跌坐回椅子上。双手捂着脸。“吃过几次饭。”“然后呢?”“看过电影。”“然后呢?”“牵过手。”“然后呢?”“没有了!”他抬起头,眼睛红了,“真的没有了!”我看着他。这个和我同床共枕五年的男人。突然觉得陌生。像在看一个电视剧里的角色。“为什么?”我问。“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是她?”他张了张嘴。又闭上。“说话。”我说。“因为她……她让我觉得轻松。”“我不让你轻松?”“你太完美了,苏晚。”他苦笑,“你永远知道该做什么,永远不出错。跟你在一起,我总觉得自己不够好。”“所以你需要一个不够好的来衬托你?”“不是!”“那是什么?”他深吸一口气。“我需要被需要的感觉。”汤彻底凉了。表面的油花凝结成块。像某种丑陋的伤疤。“我累了。”我说,“今晚你睡书房。”“苏晚……”“还有,”我走到门口,回头,“明天把林薇约出来。”“你要干什么?”“三个人,当面说清楚。”“没必要吧……”“有必要。”我打断他,“我要看着她眼睛说。”门关上了。隔着门板,我听见他压抑的哭声。很小声。像受伤的动物。我靠在门上。慢慢滑坐到地上。地板很凉。像我的心。第二天是周六。陈默一早就出门了。说去公司处理点事。我知道他是去约林薇。我没拦。厨房里,我继续熬汤。这次是菌菇汤。香菇、金针菇、平菇。切成均匀的薄片。水开,下料。小火慢炖。炖汤需要耐心。就像处理婚姻危机。急不得。也慢不得。火候不对,味道就毁了。中午十二点。陈默发来微信。“下午三点,星巴克,南京西路那家。”我回了个“好”。然后继续看我的汤。汤色渐渐变浓。从清亮到乳白。像某些关系的演变。从透明到浑浊。下午两点半。我换衣服。挑了件米白色的针织衫。黑色长裤。头发扎成低马尾。淡妆。镜子里的女人三十三岁。眼角有了细纹。但眼神依然锐利。像一把没生锈的刀。出门前,我看了眼结婚照。照片上的我们都在笑。但笑意没有到达眼睛。原来从一开始就有裂痕。只是我们都没看见。或者看见了,假装没看见。星巴克人很多。我选了靠窗的位置。可以看见街景。也可以看见门口。两点五十五分。陈默来了。一个人。他看见我,愣了一下。“你早到了。”“习惯了。”我说。他坐下,点咖啡。手在抖。“她呢?”“马上到。”我们沉默地等。窗外走过一对情侣。女孩捧着奶茶,男孩帮她拿着包。很年轻。像曾经的我们。“来了。”陈默说。我抬头。门口站着一个女孩。二十五岁左右。长发,白裙子。素颜,但皮肤很好。眼睛很大,有些怯生生的。她看见我们,犹豫了一下。然后走过来。“陈哥。”她先叫陈默。然后看向我。“这位是……”“我妻子,苏晚。”陈默说。女孩的脸色白了。“坐。”我说。声音平静得吓人。她坐下,双手握着背包带。很紧。“喝什么?”我问。“不、不用了。”“别紧张。”我笑了笑,“只是聊聊天。”她更紧张了。陈默想说话。我看了他一眼。他闭嘴了。“你叫林薇?”“嗯。”“在公司实习?”“嗯,三个月了。”“陈默是你的导师?”“是。”“他对你好吗?”女孩看了陈默一眼。陈默低着头。“很好。”她说。“怎么个好法?”“工作上教我很多,生活上也……很照顾我。”“比如?”“加班晚了会送我回家,生病了给我买药,不开心了陪我聊天……”她越说声音越小。因为我的表情没变。但眼神变了。像冰。“你知道他有家庭吗?”我问。沉默。长久的沉默。“知道。”她终于说。“什么时候知道的?”“一开始就知道。”“那为什么还……”“因为我喜欢他。”她抬起头,眼睛里有泪,“我知道不对,但我控制不住。”勇气可嘉。愚蠢也可嘉。“他喜欢你吗?”我问。她看向陈默。陈默不说话。“回答她。”我说。陈默深吸一口气。“喜欢过。”过去式。聪明的用词。“现在呢?”我问。“现在……”他看向我,“现在我知道错了。”林薇的眼泪掉下来。一滴,两滴。落在桌面上。“对不起。”她对我说。我没回应。只是看着陈默。“你们睡过吗?”“没有!”两人同时说。“牵手,拥抱,看电影,吃饭。”我一个个数,“精神出轨,但肉体还没越界。对吗?”陈默点头。林薇也点头。“好。”我说,“那现在做个选择。”两人都看着我。“陈默,选她,我们现在去离婚。房子归我,存款平分。你净身出户,跟她开始新生活。”陈默脸色惨白。“选我,跟她彻底断掉。删除所有联系方式,调离部门或她辞职。从此不再见面。”“苏晚……”“选。”他看着我。又看看林薇。林薇也在看他。眼神里有期待。也有恐惧。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咖啡凉了。窗外的阳光斜射进来。照亮空气中的尘埃。那些细小的、无所适从的颗粒。“我选你。”陈默说。声音很轻。但很清晰。林薇闭上眼睛。眼泪无声地流。“好。”我说,“林薇,你听到了。”她点头。“从现在开始,你们不再有任何关系。工作上,陈默会申请调岗。如果调不了,你辞职。”“凭什么?”她突然问。“凭我是他法律上的妻子。”我说,“凭我们共同还房贷五年。凭他生病时是我照顾,他母亲去世时是我操办葬礼。凭我们之间有一张受法律保护的纸。”她咬着嘴唇。“爱情很伟大。”我继续说,“但责任更重。你们才认识三个月,感情再深也深不过五年朝夕相处。更何况,你们的感情建立在伤害第三人的基础上。这不叫爱情,叫自私。”她说不出话。“你还年轻。”我的语气软了一些,“会遇到更好的人。但那个人不该是别人的丈夫。”她站起来。“我明白了。”然后看向陈默。“陈哥,再见。”她走了。背影单薄。像秋天最后一片叶子。陈默想去追。我按住他的手。“让她走。”“她一个女孩子……”“她会好的。”我说,“比你想象中坚强。”他颓然坐下。双手捂着脸。“我是不是很混蛋?”“是。”“那你为什么不骂我?”“因为骂没用。”我喝了一口凉掉的咖啡,“我们需要谈的是以后。”“以后?”“以后怎么过。”他抬起头,眼睛红肿。“你还愿意跟我过?”“暂时愿意。”我说,“但需要重新签合同。”“合同?”“婚姻合同。”回家的地铁上。我们并排坐着。但中间隔着一个座位的距离。像两个陌生人。车厢摇晃。灯光忽明忽暗。经过隧道时,窗户变成镜子。映出两张疲惫的脸。“还记得我们刚结婚的时候吗?”陈默突然说。“记得。”“那时候多好。”“那时候我们都不够了解对方。”他沉默。到站了。我们一前一后下车。出站时,雨又下了。undefined他没带伞。我把伞往他那边偏了偏。他愣了一下。然后接过伞。“我来撑。”伞很小。两个人必须靠得很近。我能闻到他身上的味道。熟悉的,又陌生的。“苏晚。”他说。“嗯?”“对不起。”“嗯。”“真的对不起。”“说一次就够了。”他不再说话。只是把伞更往我这边倾斜。他的肩膀湿了。到家已经晚上七点。厨房里,菌菇汤还在保温。我盛了两碗。我们坐在餐桌前。和昨晚一样的位置。但气氛不同了。“说说合同的事。”我说。陈默放下勺子。“你说。”“第一,忠诚条款。”我看着他的眼睛,“精神或肉体出轨,视为违约。违约方净身出户。”他点头。“第二,透明条款。手机、电脑密码共享。社交账号互相可见。加班、应酬需提前报备,可随时视频查岗。”“这会不会……”“你可以不签。”他苦笑。“继续。”“第三,财务条款。家庭开支共同承担。重大消费需双方同意。个人账户保留,但每月需向共同账户存入固定比例收入。”“第四,生育条款。”他猛地抬头。“我们不是说好不要孩子吗?”“那是五年前。”我说,“现在我改变主意了。”“为什么?”“因为需要纽带。”我平静地说,“我们的婚姻太脆弱了。需要更牢固的东西绑在一起。”“孩子不是工具。”“但可以是桥梁。”他看着我。像第一次认识我。“你变了。”“人都会变。”我说,“你也变了。”他沉默。“第五,沟通条款。每周至少一次深度对话。每月一次家庭会议。矛盾不过夜,问题不积累。”“第六,成长条款。每年共同学习一项新技能。共同阅读至少五本书。共同旅行至少一次。”“第七,退出条款。如果三年后仍觉得不合适,可和平分手。财产按贡献度分割,不拖不欠。”我说完了。他看着桌面。汤的热气升腾。模糊了他的表情。“你想得很周全。”他说。“因为我认真。”“以前为什么不提这些?”“以前我以为不需要。”我顿了顿,“我以为爱可以解决一切。”“现在呢?”“现在我知道,爱是基础,但规则是保障。”他深吸一口气。“笔。”我递给他。他从抽屉里拿出几张A4纸。开始写。字迹很工整。一条一条,把我说的都记下来。然后加上日期。签名处。他先签了。把笔递给我。我接过笔。手很稳。签下我的名字。苏晚。两个字。重若千钧。“一式两份。”他说,“各留一份。”“好。”我们把合同收好。像完成一场仪式。“现在呢?”他问。“现在吃饭。”我们继续喝汤。汤还是温的。味道刚刚好。那天晚上。我们没有分房睡。但也没有拥抱。只是并排躺着。像两具标本。“苏晚。”他在黑暗中说。“嗯?”“你还爱我吗?”我没有立刻回答。爱这个词太重了。也太轻了。“我不知道。”我诚实地说。“那为什么还要继续?”“因为习惯。”我说,“也因为不甘心。”“不甘心什么?”“不甘心五年的时光就这样浪费。不甘心输给一个二十五岁的女孩。不甘心承认自己选错了人。”他翻身面对我。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但能感受到他的呼吸。“我会改。”他说。“我知道。”“给我时间。”“我在给。”他伸出手。试探地碰了碰我的手指。我没有躲。他握住我的手。很紧。像溺水的人抓住浮木。“睡吧。”我说。“晚安。”“晚安。”我们握着手睡着了。像两个迷路的孩子。终于找到了彼此。第二天是周日。陈默起得很早。我醒来时,他已经在厨房做早餐。煎蛋,烤面包,热牛奶。“醒了?”他回头笑。笑容有些勉强。但至少是笑。“嗯。”“洗漱吃饭。”餐桌上,他把煎蛋摆成心形。很幼稚。但我没说什么。安静地吃完。“今天有什么安排?”他问。“去我妈那儿。”“我陪你。”我看了他一眼。“好。”母亲住在浦东。老式公房,六楼没电梯。我们爬楼梯时,陈默一直走在我后面。手虚扶在我腰后。怕我摔倒。以前他不会这样。以前他走在前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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原谅爸爸了吗?”母亲沉默。“说不上原谅。”她说,“只是接受了。人无完人,婚姻也是。”“您后悔吗?”“后悔什么?”“后悔没离婚。”“后悔过。”母亲诚实地说,“但后来想想,离婚了就能找到更好的吗?不一定。还不如把眼前人改造成更好的。”我笑了。“您真现实。”“生活就是现实。”母亲拍拍我的手,“浪漫是蛋糕上的樱桃。有更好,没有也能活。”九月十日。凌晨三点。我破水了。陈默慌乱地叫救护车。“别怕,别怕。”他握着我的手,手在抖。“我不怕。”我说,“你手抖什么?”“我紧张。”到了医院。推进产房。母亲和陈默在外面等。生产过程很漫长。疼。像被撕裂。但我没哭。咬着牙。想着这两个孩子。想着陈默。想着我们的未来。终于。凌晨六点。第一个孩子出来了。女孩。六点零五分。第二个孩子。男孩。护士抱给我看。小小的,红红的。像两只小猴子。“恭喜,龙凤胎。”医生说。我哭了。终于哭了。为这一刻。为所有的不容易。推出产房时。陈默冲过来。眼睛红肿。“你怎么样?”“还好。”“疼吗?”“疼。”他亲了亲我的额头。“辛苦了。”“看看孩子。”护士把孩子抱过来。他小心翼翼地看着。然后哭了。“像你。”他说。“哪里像?”“眼睛。”我们笑了。笑着笑着,都哭了。月子期间。陈默更忙了。照顾我,照顾孩子。晚上起来喂奶,换尿布。眼圈总是黑的。但笑容总是亮的。“累吗?”我问。“累。”他说,“但幸福。”孩子满月时。我们办了酒席。请了亲戚朋友。陈默抱着孩子,挨桌敬酒。脸上是藏不住的骄傲。“我儿子,我女儿。”他逢人就说。像个孩子。安阳也来了。带着太太。“真可爱。”他看着我怀里的孩子。“谢谢。”“名字叫什么?”“女孩叫陈思,男孩叫陈诺。”“诺言。”他点头,“好名字。”他太太很温柔。一直挽着他的手。“你们也要幸福。”我说。“会的。”安阳说。酒席散后。陈默喝多了。抱着我不撒手。“苏晚。”“嗯?”“谢谢你。”“谢什么?”“谢谢你还愿意跟我过。”他说,“谢谢你给我两个孩子。谢谢你……没放弃我。”我拍着他的背。像哄孩子。“我也谢谢你。”“谢我什么?”“谢谢你还爱我。”他抬头。眼睛亮晶晶的。“我会一直爱你。”“我知道。”孩子百天时。我们拍了全家福。四个人。穿着亲子装。笑得很开心。摄影师说:“看镜头,一二三,茄子!”闪光灯亮起。定格这一刻。照片洗出来。挂在客厅墙上。每天都能看见。陈默有时会站在照片前。看很久。“想什么?”我问。“想我们这一路。”他说,“像做梦一样。”“噩梦还是美梦?”“都有。”他回头看我,“但现在是美梦。”我走过去。抱住他。“那就继续做。”“好。”窗外。阳光很好。洒进来。照亮整个房间。照亮我们的家。年底。积分落户手续全部办完。我终于有了上海户口。陈默的随迁也办好了。我们一起去拿新户口本。翻开。第一页是我。第二页是他。第三页,陈思。第四页,陈诺。一家四口。整整齐齐。“终于。”陈默说。“终于。”我们走出办事大厅。手牵着手。像最普通的夫妻。像从未经历过风雨。但我知道。风雨还在。只是我们学会了撑伞。学会了在雨中跳舞。学会了把裂痕变成花纹。让破碎的,变成独特的。“回家吧。”他说。“好。”我们回家。回那个有孩子哭声。有奶粉味道。有爱。也有伤痕。但依然温暖的家。路上。我的手机响了。是陌生号码。接起来。“喂?”“苏晚姐,是我。”声音很熟悉。是林薇。我停下脚步。陈默看我。“谁?”我没回答。对着电话说。“有事吗?”“我回上海了。”她说,“想跟你见一面。”“为什么?”“有些话,想当面说。”我看着陈默。他眼神紧张。“好。”我说,“时间地点发我。”挂了电话。陈默问:“她找你干什么?”“不知道。”“我陪你去。”“不用。”我说,“我自己去。”“苏晚……”“相信我。”我看着他的眼睛,“就像我相信你一样。”他沉默。然后点头。“好。”我们继续走。阳光依然很好。但我的心里。下起了小雨。淅淅沥沥。不知何时会停。但我知道。这次。我不会再怕了。因为我有家。有孩子。有合同。也有爱。足够了。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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