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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落户上海时,她把积分名额给了竹马。半年后想给丈夫办积分时

居住证积分
  • 2025-1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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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我点开打车软件的常用同行人列表。备注“小安”的那个头像,最近一次行程是上周五晚上十点十七分。起点是公司地址。终点是松江大学城附近的酒店。我退出软件,锁屏。手机屏幕暗下去,映出地铁站厅惨白的灯光,还有我...

我点开打车软件的常用同行人列表。

备注“小安”的那个头像,最近一次行程是上周五晚上十点十七分。

起点是公司地址。

终点是松江大学城附近的酒店。

我退出软件,锁屏。

手机屏幕暗下去,映出地铁站厅惨白的灯光,还有我自己的脸。

没有表情。

列车进站的轰鸣由远及近,带起一阵潮湿的风。

下雨了。

我收起手机,走进车厢。

找到靠门的位置坐下,背包放在腿上。

窗外隧道墙壁飞速后退,黑白交替的光影在玻璃上跳动。

像某种老式电影的放映机。

到家时已经八点半。

客厅灯亮着,电视里放着财经新闻。

周景明坐在沙发上,膝盖上摊着笔记本电脑。

他抬头看我:“回来了?”

“嗯。”

我把包挂在玄关,换鞋。

“吃过了吗?”

“在公司吃了。”

我走进厨房,打开冰箱。

里面还有中午剩的汤。

我盛了一碗,放进微波炉。

加热的嗡嗡声填满安静的空间。

周景明跟了进来。

他靠在门框上,双手插在裤兜里。

“今天加班?”

“嗯,项目赶进度。”

微波炉叮一声。

我端出汤碗,放在岛台上。

坐下,拿起勺子。

周景明没走。

他看着我喝汤。

“下个月你生日,想怎么过?”

我舀起一勺汤,吹了吹。

“随便。”

“那去外滩那家餐厅?你上次说想试试。”

“行。”

我低头喝汤。

汤有点咸。

周景明站了一会儿,转身回了客厅。

我继续喝汤。

一口,两口。

直到碗底见空。

然后我站起来,洗碗。

水流哗哗地冲过瓷碗,泡沫堆积又消散。

我看着那些泡沫。

想起上周五晚上。

周景明说公司团建,要晚归。

我等到十一点。

他回来时身上有酒气,但不算浓。

我问他玩得怎么样。

他说还行,就是累。

然后洗澡,睡觉。

背对着我。

我当时没多想。

现在想想,也许不是累。

是心虚。

洗完碗,我擦干手。

走出厨房。

周景明还在看电脑,眉头微皱。

工作时的表情。

我走过去,在他旁边的单人沙发坐下。

拿起遥控器,换台。

体育频道在播足球赛。

“对了。”

周景明忽然开口。

我转头看他。

“下周三我要去杭州出差,两天。”

“哦。”

“可能信号不好,有事发微信。”

“好。”

我继续看电视。

屏幕上,球员带球突破,射门。

球撞在门柱上,弹开。

解说员惋惜地叹气。

周景明合上电脑。

“累了,我先去洗澡。”

“嗯。”

他起身,走向卧室。

我听着浴室水声响起。

然后拿起手机。

解锁。

再次点开打车软件。

常用同行人。

小安。

点开头像。

是个卡通兔子,耳朵很长。

没有朋友圈入口。

应该是新注册的号码。

我退出软件。

打开通讯录。

找到“安哲”。

备注还是大学时的。

“小安”。

我盯着那两个字。

看了很久。

然后锁屏。

把手机扔在沙发上。

浴室水声停了。

周景明擦着头发走出来。

“你不洗?”

“等会儿。”

他点点头,去阳台晾毛巾。

我起身,走进卧室。

打开衣柜,拿出睡衣。

周景明的西装挂在最里面。

深灰色,定制款。

我伸手摸了摸面料。

然后关上柜门。

洗澡的时候,热水冲在肩膀上。

有点烫。

但我没调温度。

就让水这么冲着。

直到皮肤发红。

擦干身体,穿上睡衣。

回到卧室时,周景明已经躺下了。

背对着我这边。

我关灯,躺下。

黑暗中,能听见他的呼吸声。

平稳,绵长。

像是睡着了。

我睁着眼睛。

如何在上海落户,undefined

看天花板。

窗外有车灯扫过,光影在天花板上流动。

像水。

无声地漫过。

然后消失。

第二天是周六。

我醒得早。

周景明还在睡。

我轻手轻脚起床,去厨房做早餐。

煎蛋,烤面包,热牛奶。

切水果的时候,刀划过砧板。

发出规律的嗒嗒声。

周景明揉着眼睛走出来。

“这么早?”

“睡不着。”

我把水果装盘,端上桌。

他坐下,拿起面包咬了一口。

“今天什么安排?”

“去图书馆查资料。”

“我下午约了客户,晚上可能不回来吃饭。”

“好。”

我低头吃煎蛋。

蛋黄流出来,沾在盘子上。

我用面包擦干净。

周景明吃完,起身收拾盘子。

“我来吧。”

“没事。”

他端着盘子去水池。

我看着他洗碗的背影。

肩膀很宽。

衬衫袖子挽到手肘,小臂线条清晰。

结婚五年。

他的身材保持得不错。

至少外表上,还是那个让我心动的男人。

只是心呢?

我不知道。

洗完碗,他擦干手。

“那我先出门了。”

“嗯。”

他走到玄关,换鞋。

开门。

关门。

脚步声在楼道里渐行渐远。

我坐在餐桌前。

把剩下的牛奶喝完。

然后起身,换衣服。

出门。

我没有去图书馆。

而是坐地铁去了松江。

按照打车记录上的地址,找到那家酒店。

经济型连锁。

白色外墙,蓝色招牌。

大堂不大,沙发区坐着几个等车的人。

我走进去。

前台是个年轻女孩,正在低头玩手机。

“您好。”

她抬头:“请问需要什么?”

“我想查一下上周五晚上的入住记录。”

“不好意思,我们不能透露客人信息。”

“我丈夫可能在这里住过,我想确认一下。”

我拿出手机,给她看周景明的照片。

女孩看了一眼,摇头。

“真的不能查,这是规定。”

我点点头。

“那打扰了。”

转身离开。

走出酒店,站在路边。

雨后的空气很清新。

但我却觉得闷。

掏出手机,拍了一张酒店外观。

然后打开地图,搜索附近的大学。

松江大学城。

七所学校。

安哲在哪一所?

我不知道。

我们失去联系已经八年了。

最后一次见面,是大四毕业聚餐。

他喝多了,拉着我的手说:“顾薇,跟我去北京吧。”

我说:“不了,我签了上海的公司。”

他眼睛红了。

“那以后还能见面吗?”

“当然能。”

但后来,真的没再见过。

听说他考研去了外地。

再后来,就没了消息。

直到半年前。

我落户上海,积分够了。

可以带一个直系亲属。

父母年纪大,不想折腾。

周景明是北京户口,也不愿意迁。

名额空着。

有一天,安哲突然联系我。

微信加好友。

通过后,他发来一条语音。

声音还是那样,清朗,带点笑意。

“顾薇,听说你落户了?”

“嗯。”

“能不能……帮个忙?”

“什么忙?”

“我女朋友想留在上海,但积分不够。你能不能把名额给她?”

我盯着屏幕。

看了很久。

然后回复:“我需要考虑。”

“当然,当然。不急。”

后来,我跟周景明提了这件事。

他当时在看书,头也没抬。

“随你,反正名额空着也是空着。”

“但那是给你准备的。”

“我又用不上。”

他翻了一页书。

“你想给就给吧。”

于是,我给了。

安哲的女朋友,叫林小雨。

二十四岁,刚毕业。

我见过一次,在政务中心。

长得清秀,说话细声细气。

办手续的时候,她一直说谢谢。

“薇姐,真的特别感谢你。”

“没事。”

“等安哲来了上海,我们请你吃饭。”

“好。”

手续办完,她落户成功。

安哲发来一个大红包。

我没收。

他打电话过来。

“顾薇,你收下吧,不然我心里过意不去。”

“真不用。”

“那……以后有事随时找我。”

“好。”

挂了电话。

周景明问我:“谁啊?”

“安哲。”

“哦。”

他没再问。

现在想想,也许那时候就该察觉。

他对安哲的态度,太过平静。

平静得不像一个丈夫该有的反应。

除非,他早就知道什么。

或者,他也在隐瞒什么。

我在酒店门口站了十分钟。

然后打车回家。

路上,收到周景明的微信。

“晚上见客户,可能晚点回。”

“好。”

我回复。

然后打开安哲的聊天窗口。

上一次对话,是三个月前。

他问我上海医保的事情。

我解答了。

他发了个谢谢的表情包。

我回了个不客气。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我点开输入框。

打字。

“最近怎么样?”

发送。

等待。

五分钟后,回复来了。

“挺好的。你呢?”

“老样子。”

“周景明呢?”

“他也好。”

“那就好。”

沉默。

我又打字。

“你女朋友落户后,工作找到了吗?”

“找到了,在一家外企做行政。”

“不错。”

“多亏你帮忙。”

“举手之劳。”

又是沉默。

我盯着屏幕。

手指悬在键盘上。

想问他,上周五晚上在哪。

想问他,知不知道周景明去了松江。

想问他,你们是不是又联系上了。

但最终,我什么都没问。

退出微信。

闭上眼睛。

出租车在拥堵的高架上缓慢移动。

窗外是灰蒙蒙的天空。

和无数亮着尾灯的车。

像一条生病的河。

回到家,天已经黑了。

我没开灯。

坐在沙发上。

黑暗中,只有手机屏幕的光。

照亮我的脸。

和周景明的聊天记录。

往上翻。

翻到半年前。

我给他看安哲的微信。

“他想让我把落户名额给他女朋友。”

“你怎么想?”

“我在犹豫。”

“给吧。”

“为什么?”

“你不是一直觉得欠他吗?”

我愣住。

“我欠他什么?”

“大学时候,他帮过你很多。”

“那是两码事。”

“但对你来说,是一码事。”

周景明看着我。

眼神平静。

“顾薇,你总是这样。别人对你好一点,你就想还十倍。”

“有错吗?”

“没错。只是累。”

他转身走开。

留下我一个人站在原地。

现在回想起来。

也许那时候,他就已经累了。

累于我的“恩怨分明”。

累于我的“界限清晰”。

累于这段婚姻里,我始终像个法官。

审判每一件事的对错。

衡量每一次付出的价值。

然后给出判决。

而他,只能接受。

或者,逃离。

晚上十点。

周景明还没回来。

我给他发微信。

“几点回?”

没有回复。

打电话。

关机。

我坐在沙发上。

等。

十一点。

十二点。

凌晨一点。

钥匙转动的声音。

门开了。

周景明走进来。

身上有酒气。

比上次浓。

他看到我,愣了一下。

“还没睡?”

“等你。”

“哦。”

他换鞋,把外套扔在沙发上。

“客户难缠,喝多了。”

“哪个客户?”

“李总,做建材的。”

“上次不是说李总去国外了吗?”

周景明动作顿了一下。

“回来了。”

“什么时候回来的?”

“上周。”

他走向浴室。

“我去洗澡。”

“周景明。”

他停住脚步。

背对着我。

“上周五晚上,你在哪?”

沉默。

浴室灯没开。

客厅只有我这边的一盏落地灯。

光线昏黄。

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

投在墙上。

微微晃动。

“公司团建。”

“在哪?”

“KTV。”

“哪个KTV?”

“就公司附近那家。”

“叫什么名字?”

周景明转过身。

看着我。

“顾薇,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问问。”

“你怀疑我?”

“我不该怀疑吗?”

他笑了。

酒精让他的笑容有点飘。

“怀疑什么?出轨?”

我没说话。

只是看着他。

“顾薇,我们结婚五年了。”

“所以呢?”

“所以你应该相信我。”

“我相信证据。”

“什么证据?”

我拿出手机。

点开打车记录。

递给他。

周景明接过去。

看了几秒。

脸色变了。

“这是什么?”

“你的打车记录。”

“你查我?”

“常用同行人自动生成的。”

他把手机扔回给我。

“那是同事,顺路一起回家。”

“哪个同事?”

“新来的实习生。”

“叫什么?”

“你管她叫什么?”

“周景明。”

我站起来。

走到他面前。

“我要知道她叫什么。”

他看着我。

眼神里有愤怒,有疲惫。

还有一丝……躲闪。

“安哲。”

他说。

我愣住。

“什么?”

“那个实习生,叫安哲。”

“哪个安哲?”

“还有哪个安哲?”

他笑了。

笑得很难看。

“你的青梅竹马,安哲。”

我后退一步。

撞到茶几。

上面的水杯晃了晃。

没倒。

“他……在上海?”

“来了三个月了。”

“为什么没告诉我?”

“告诉你什么?”

周景明走到沙发边,坐下。

双手撑着头。

“告诉你,你的前男友来我公司实习了?”

“他不是我前男友。”

“有什么区别?”

他抬起头。

眼睛里有血丝。

“顾薇,你心里一直有他,不是吗?”

“我没有。”

“那你为什么把落户名额给他女朋友?”

“那是帮忙。”

“帮到把自己丈夫的名额让出去?”

他站起来。

走到我面前。

“我才是你丈夫。可你第一个想到的,永远是别人。”

“那是因为你用不上!”

“用不上就可以给别人?”

“那是我的名额,我有权决定给谁。”

“对,你有权。”

他点头。

后退。

“你永远有权。永远正确。永远站在道德高地上。”

“周景明,我们现在在说你出轨的事。”

“我没出轨。”

“那这是什么?”

我举起手机。

“深夜和实习生去酒店?”

“那是公司安排的住宿,她喝多了,我送她回去。”

“她?”

我抓住这个字。

“实习生是女的?”

周景明愣住。

然后,他笑了。

笑得肩膀发抖。

“顾薇,你真是……厉害。”

“回答我。”

“是,是女的。”

“叫什么?”

“安哲。”

“女的叫安哲?”

“同名同姓,不行吗?”

他看着我。

眼神冰冷。

“还是说,你只允许世界上有一个安哲?”

我张了张嘴。

说不出话。

大脑一片空白。

同名同姓?

这么巧?

“我不信。”

“随你。”

他转身,走进卧室。

关门。

砰的一声。

震得墙壁都在抖。

我站在原地。

很久。

然后慢慢蹲下。

抱住膝盖。

地砖很凉。

透过睡衣传进来。

冷到骨头里。

第二天早上。

周景明起得很早。

我听到厨房有动静。

煎蛋的声音。

咖啡机的嗡鸣。

但我没出去。

躺在床上。

看着天花板。

直到他出门。

关门声。

我这才起来。

走到客厅。

餐桌上放着早餐。

煎蛋,面包,牛奶。

还有一张纸条。

“我出差,周三回。”

字迹潦草。

像匆忙写下的。

我拿起纸条。

看了很久。

然后撕碎。

扔进垃圾桶。

早餐没吃。

倒进下水道。

打开水龙头。

冲走。

然后,我换衣服出门。

去了周景明的公司。

在写字楼大堂等。

九点半。

上班高峰期。

电梯口挤满了人。

我站在角落。

看着那些匆忙的身影。

寻找周景明。

或者,安哲。

但没看到。

也许已经上去了。

我走到前台。

“您好,我找周景明。”

“周总监在开会,您有预约吗?”

“没有。”

“那可能需要等一会儿。”

“好。”

我在休息区坐下。

拿起一本杂志。

翻看。

但其实一个字都没看进去。

眼睛盯着电梯口。

十点。

十点半。

十一点。

周景明没出现。

倒是一个熟悉的身影,从电梯里走出来。

安哲。

真的是他。

穿着白衬衫,黑西裤。

手里拿着文件夹。

匆匆走向门口。

我站起来。

叫住他。

“安哲。”

他回头。

看到我,愣了一下。

然后笑了。

“顾薇?你怎么在这儿?”

“来找周景明。”

“周总监?他今天出差了啊。”

“我知道。”

我走到他面前。

“你在这里工作?”

“嗯,实习。”

“什么时候来的?”

“三个月前。”

“为什么没告诉我?”

安哲挠挠头。

“本来想说的,但觉得……有点尴尬。”

“尴尬什么?”

“毕竟你是周总监的妻子。”

他笑了笑。

“而且,你帮了小雨那么大忙,我怕你觉得我是来讨债的。”

“我不会。”

“我知道你不会。”

他看了看表。

“我还有个会,得先走了。改天请你吃饭?”

“好。”

“那回头联系。”

他挥挥手,快步离开。

我站在原地。

看着他消失在旋转门外。

然后,我走向电梯。

按了周景明所在的楼层。

办公室门关着。

我敲了敲。

没人应。

隔壁工位的女孩抬头看我。

“找周总监?”

“嗯。”

“他出差了,周三才回。”

“我知道。我能进去等他吗?”

“这……”

“我是他妻子。”

女孩愣了一下。

然后点头。

“哦,好。您稍等。”

她拿出钥匙,打开门。

“您坐,我去倒水。”

“不用麻烦。”

我走进去。

周景明的办公室不大。

一张办公桌,两个书架。

沙发,茶几。

墙上挂着一幅抽象画。

我走到办公桌前。

桌面很整洁。

电脑,笔筒,几undefined份文件。

还有一个相框。

里面是我和他的合影。

去年在迪士尼拍的。

我们都笑得很开心。

至少看起来是。

我拿起相框。

看了很久。

然后放下。

转身,走到书架前。

书大多是专业类的。

金融,管理,法律。

还有几本小说。

我抽出一本。

村上春树的《挪威的森林》。

翻开。

扉页上有字。

“给景明:愿你的森林永远青翠。安哲赠。”

字迹清秀。

日期是两个月前。

我合上书。

放回原处。

又抽出一本。

《百年孤独》。

扉页同样有字。

“孤独是生命的常态,但我们可以互相照亮。安哲。”

日期是一个月前。

我一本本翻过去。

五本书。

都有安哲的赠言。

最后一本是《小王子》。

扉页写着:

“所有的大人都曾经是小孩,虽然,只有少数人记得。愿你永远记得。安哲。”

日期是上周。

我把书放回去。

走到沙发边坐下。

那个女孩端了水进来。

“您喝水。”

“谢谢。”

她放下杯子,犹豫了一下。

“那个……周总监真的出差了。”

“我知道。”

“您要是有什么事,我可以转告。”

“不用。”

我端起水杯。

喝了一口。

水是温的。

“安哲在这里,表现怎么样?”

女孩愣了一下。

“安哲?挺好的啊,很努力。”

“和周总监关系好吗?”

“周总监挺照顾他的,经常带他见客户。”

“上周五晚上,他们是不是一起出去了?”

“上周五?”

女孩想了想。

“哦,对。公司团建,周总监喝多了,是安哲送他回去的。”

“送到哪?”

“应该是酒店吧,周总监家离得远。”

“哪个酒店?”

“这我就不清楚了。”

女孩看了看我。

眼神里有些探究。

“您……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没有。”

我放下杯子。

“谢谢你。”

“不客气。”

女孩出去了。

关上门。

我靠在沙发上。

闭上眼睛。

所以,是安哲送周景明去酒店。

不是女实习生。

但打车记录上,为什么是“小安”?

我拿出手机。

再次点开软件。

常用同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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