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知青记忆在贵州插队落户
哲学家说,苦难是人生的富贵财富。对于经历过上山下乡的知青来说,回想往往是幸福人。
& 我今年61岁,上海生活17年,贵州桐梓生活43年,桐梓是我的第二故乡,我算是桐梓人了!&
2012年8月11日下午,上海知青陈建给我叙述起自己的经历,一脸轻松愉悦和幸福乐观,让我也仿佛从他们那一代人经历的苦难中尝出甜蜜来,他那地道的桐梓口音,让你一下子感到不出他是外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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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建是来自原上海市杨浦区民联中学的知青。
50年代的上海,家庭子女一般都在三到五个,多的七八个,甚至十多个,当时全国高低向苏联老大哥学习,生孩子多的,还被称为& 光荣妈妈&,比如他家就是五姊妹。他生于1951年,排行老二。大哥长他一岁,三弟小他两岁,老四老五是妹妹。66、67、68那三年,他和兄弟正好上初中。那三届的初高中学生,原则上必须上山下乡。
1969年4月10日,他坐上知青专列,告别父母,奔赴贵州。
他们那一批是分到贵州遵义地区。知青专列到遵义南北站下了几节车厢,到桐梓站下了几节车厢,到太白站又下了一节车厢,最后只剩一节,& 况且况且&地拉到松坎站,交给处所,火车就调头走了。
那天是1969年4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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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虽然读初中,但对贵州一点印象都没有,感到是个相当落后的处所,甚至连这个地名都很含混。虽然迷恋家庭,但毕竟是第一次出远门,感到很新奇,一路上观赏沿路风景。火车过桐梓,从车窗看,还有几栋高楼,一块大坝子,不错,到了松坎,有河,有小镇,非常高兴,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原始和落后。
一下火车,火车站两边是欢迎的队伍,小学生夹道欢迎,敲锣打鼓,打着横幅标语:& 热烈欢迎毛主席派来的小客人!&
在松坎区集中后,各公社或生产队的干部就背起背篼来,点到名的,把知青的行李背起,像领一头小羊一样,把插队知青领回到各自的公社、大队或生产队。
按名单上的分配,他是到九店公社的瓦房生产队。到了松坎,心想,松坎有个小街,有铁路,有公路,交通方便,有河,还不错。自己所在的点,既然叫九店公社,应当还有九个商店,可能还有点繁荣,不错,比其他处所好,其他的比如木瓜、三元,一听名字就感到不行,但一探听,九店离松坎还很远,还要步行二三十公里山路,他心想,算了,还是离松坎小镇近些的处所好。那时到了处所,还可以自由调配,于是,他就选择留在松坎区水通公社那个点。
各知青点的条件不一样,有的点上有土坯房子,有的没有,就将就临时借用粮食仓库或寺庙做知青住房。他们那个点就是煤矿的一个仓库改建的。一个点五名,他们那里是两个生产队的知青点,10名知青共住一个仓库。
从家里出发时,父母把能想到的能筹备的都塞进背包,碗、筷、大米、酱油都是带起的。但人小,没有独立生活经验,比如烧火煮饭就成了一个头等难题。虽然生产队事先就把灶头打好,有大锅、饭甑之类的厨房用具,但不知道怎样把大米做成米饭。上海用的是煤炉,煮饭是用铝锅慢慢的焙熟,俗称& 随水干&,而贵州的做法完整不同,先把米在沙锅里煮到七分熟,用烧箕滤起来,再用甑子蒸。工序复杂得多。贵州的锅是尖底,又是烧柴,知青都傻眼了,不知如何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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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苏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