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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落户上海时,她把积分名额给了竹马。半年后想给丈夫办积分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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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5-1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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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我点开打车软件的常用同行人列表。备注“小安”的那个头像,最近一次同行记录停在昨天下午三点。从陆家嘴到静安寺。我关掉屏幕,把手机放回玄关的托盘里。雨打在厨房的玻璃窗上,拉出细长的水痕。锅里炖着的汤咕嘟咕...

我点开打车软件的常用同行人列表。备注“小安”的那个头像,最近一次同行记录停在昨天下午三点。从陆家嘴到静安寺。我关掉屏幕,把手机放回玄关的托盘里。雨打在厨房的玻璃窗上,拉出细长的水痕。锅里炖着的汤咕嘟咕嘟响。我靠在流理台边,看着水汽在玻璃上晕开一小片模糊的暖黄。钥匙转动的声音很轻。他推门进来,肩头沾着细密的雨珠。“回来了。”我说。他应了一声,把公文包放在鞋柜上。脱外套的动作有些迟缓。“雨这么大,怎么不打电话让我去接你。”他一边换鞋一边说。“地铁方便。”我说。他走过来,从背后轻轻环住我的腰。下巴搁在我肩上。“炖的什么汤,好香。”“山药排骨。”我顿了顿。“你昨天下午去静安寺了?”他的手臂僵了一下。很细微的停顿。但能感觉到。“嗯,去见了个客户。”“什么客户?”“做私募的,想谈合作。”他松开手,转身去洗手。水声哗哗地响。我看着他的背影。肩线绷得有些紧。“客户姓安?”水声停了。他关掉龙头,扯了张纸巾擦手。动作很慢。“你怎么知道。”“猜的。”我说。他转过身,看着我。眼睛里有东西在闪。像是犹豫,又像是别的什么。“是安明远。”他说。这个名字像一颗小石子。投进平静的湖面。涟漪一圈圈荡开。安明远。我的竹马。也是半年前,我把上海落户积分名额让出去的那个人。“他找你做什么。”我问。声音很平。“他说想感谢你,一直没机会。”他走过来,重新靠回流理台边。和我并肩站着。“他说请你吃饭你不去,送东西你也不收。”“所以找到你这里来了。”我接话。“嗯。”他点头。“他说就想当面说声谢谢,没别的意思。”汤锅又咕嘟了一声。我伸手把火调小。“你去了?”“去了。”“聊了什么。”“就……随便聊聊。”他顿了顿。“上海居转户个人所得税要求,undefined他说你现在过得挺好,他很放心。”我转头看他。他也看着我。眼神很坦诚。至少看起来是。“就这些?”“就这些。”他说。然后伸手揽住我的肩。“别多想,老婆。”“我对他没意见,真的。”“只是觉得……有点突然。”我说。“理解。”他点头。“要是我,我也会觉得突然。”晚饭吃得安静。排骨汤很鲜。山药炖得软糯。他喝了两碗。我小口小口地喝,看着汤面浮着的油星。一圈一圈的。“对了。”他放下碗。“下周末爸生日,礼物我准备好了,你看还要不要添点什么。”“你准备了什么。”“一块手表,他上次提过的那款。”“多少钱。”“两万出头。”他说。然后补了一句。“从我的奖金里出的。”我点点头。“够了。”“那行。”他起身收拾碗筷。“我来吧。”我说。“你歇着,今天你做饭了。”他端着盘子进了厨房。水声又响起来。我坐在餐桌边,没动。窗外的雨还在下。淅淅沥沥的。像是永远也下不完。两天前。也是这样的雨。我从公司出来,站在写字楼门口等车。手机屏幕亮着。打车软件显示排队二十七人。预计等待四十五分钟。我叹了口气。把包抱在怀里。风裹着雨丝吹过来,有点冷。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我回头。安明远站在身后。撑着一把黑色的伞。“真的是你。”他笑。眼睛弯起来的样子,和十年前一样。“明远?”我愣住。“你怎么在这儿。”“公司在这边。”他指了指隔壁那栋更高的楼。“刚下班,看到背影觉得像你。”“好巧。”我说。“是啊。”他把伞往我这边倾了倾。“等车?”“嗯,打不到。”“我送你吧。”他说。“不用麻烦,我再等等。”“这雨一时半会儿停不了。”他看了眼手机。“我车就在前面地下车库,顺路。”我犹豫了一下。“真的顺路?”“骗你干嘛。”他笑。“走吧,再站下去该感冒了。”车是黑色的奥迪。很干净。车里有一股淡淡的柠檬香薰的味道。“住哪儿。”他一边系安全带一边问。我报了地址。“挺远的。”他说。“嗯。”“每天通勤很辛苦吧。”“习惯了。”我说。车子驶入雨幕。雨刷有节奏地摆动。车窗外的城市被水汽模糊成一片流动的光斑。“半年没见了。”他说。“上次还是……你帮我办积分的时候。”“嗯。”我应了一声。“那之后给你发消息,你回得很少。”“工作忙。”我说。“理解。”他点点头。“谢谢你啊,林晚。”“那个名额……真的帮了我大忙。”“不客气。”我说。“应该的。”沉默了一会儿。电台里在放一首老歌。女声温柔地唱着。“你现在……过得好吗。”他问。声音很轻。“挺好的。”我说。“他对你好吗。”“好。”“那就好。”他说。然后不再说话。车子在红灯前停下。雨滴在车窗上汇成小股水流。蜿蜒而下。“其实我一直想问你。”他看着前方。“为什么把名额给我。”“你明明可以留给他的。”“他不需要。”我说。“他有自己的积分路径。”“那你呢。”他转头看我。“你自己怎么办。”“我慢慢攒。”我说。“不急。”绿灯亮了。车子重新启动。“你还是这样。”他笑了笑。“什么事都先替别人想。”“没有。”我说。“只是觉得你更需要。”“我妈身体不好,需要上海医保。”“我知道。”我点头。“所以给你了。”“林晚。”他叫我的名字。“如果当初……”“没有如果。”我打断他。“明远,我们都往前看吧。”他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指节有些发白。“好。”他说。然后一路无话。车子停在我家小区门口。我解安全带。“谢谢。”“客气什么。”他说。“以后……还能见面吗。”“看情况吧。”我说。推门下车。雨已经小了。细密的雨丝落在脸上,凉凉的。“林晚。”他降下车窗。“嗯?”“照顾好自己。”他说。眼神很深。“嗯,你也是。”我转身走进小区。没有回头。“老婆?”他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想什么呢,这么入神。”他擦干手,走过来。身上还带着洗洁精的淡淡柠檬味。“没什么。”我起身。“我去洗澡。”热水从头顶淋下来。蒸汽氤氲。我闭着眼睛。脑子里却异常清晰。安明远昨天下午三点见的客户。我丈夫。他们聊了什么。真的只是感谢吗。那个备注“小安”的常用同行人。是昨天才加的吗。还是更早。我关掉水。擦干身体。镜子被水汽蒙住。我伸手抹开一片。看着里面的自己。三十岁的脸。眼尾有细细的纹。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眼神很平静。平静得有些陌生。走出浴室时,他已经靠在床头看书。台灯的光晕柔和。侧脸的线条在光影里显得温和。“洗好了?”他抬头。“嗯。”我爬上床。钻进被子里。他放下书,关掉台灯。黑暗笼罩下来。只有窗外透进一点微弱的路灯光。“林晚。”他侧过身。面对我。“嗯。”“你是不是在生气。”“没有。”我说。“真的?”“真的。”沉默。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安明远……”他开口。又停住。“怎么了。”我问。“他今天下午……给我发了条消息。”“说什么。”“说想请你吃饭,当面感谢。”“你回了什么。”“我说你最近忙,改天吧。”“嗯。”我说。“你不想见他?”“没必要。”我说。“名额已经给了,事情已经过去了。”“可是……”他顿了顿。“我觉得他好像……还没过去。”我转过身。在黑暗里看着他。“你想说什么。”“没什么。”他伸手摸了摸我的脸。“睡吧。”我没再说话。闭上眼睛。却睡不着。脑子里反复回放那些细节。常用同行人列表。备注“小安”。昨天下午三点。静安寺。今天下午的消息。“还没过去”。这四个字像针一样。扎在心里。很细。但疼。第二天是周六。不用上班。我醒得很早。天刚蒙蒙亮。他还在睡。呼吸均匀。我轻手轻脚地起床。走进客厅。拿起玄关托盘里的手机。解锁。打开打车软件。常用同行人列表。“小安”的头像还在那里。点开详情。最近一次同行:昨天下午三点十七分。起点:陆家嘴环球金融中心。终点:静安寺芮欧百货。时长:三十五分钟。费用:六十八元。再往上滑。没有更早的记录。只有这一条。我退出软件。打开微信。找到安明远的聊天窗口。上一次对话停留在半年前。我发给他落户需要的材料清单。他回:收到,谢谢。之后就没有了。我没有删聊天记录的习惯。所以这些都在。我点开他的朋友圈。三天可见。什么也没有。放下手机。我走到窗边。拉开窗帘。城市正在醒来。远处的高楼在晨雾里若隐若现。街道上有零星的车驶过。一切都平静如常。可我知道。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起这么早。”他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嗯,睡不着。”我说。没回头。他走过来。从背后抱住我。下巴搁在我头顶。“还在想昨天的事?”“没有。”我说。“林晚。”他收紧手臂。“我们结婚五年了。”“嗯。”“你知道我最怕什么吗。”“什么。”“怕你后悔。”他说。声音很低。“后悔什么。”“后悔嫁给我。”我转过身。看着他。眼睛里有红血丝。昨晚大概也没睡好。“为什么突然说这个。”“因为安明远。”他坦白。“我看到他看你的眼神。”“什么眼神。”“还有感情的眼神。”他说。一字一句。很清晰。我愣住了。“你胡说什么。”“我没胡说。”他松开我。走到沙发边坐下。“昨天在咖啡厅,他提到你的时候,眼睛会发光。”“说到你的时候,声音会变软。”“提到你帮我积分的事,他会停顿。”“那不是正常的吗。”我说。“毕竟我们认识那么多年。”“不是。”他摇头。“林晚,我是男人。”“我知道男人看喜欢的女人是什么样子。”我站在原地。不知道该说什么。“所以呢。”我问。“所以你把他加进了常用同行人?”他猛地抬头。“你看了?”“看了。”我说。“昨天下午三点,陆家嘴到静安寺。”“为什么。”他沉默。手指无意识地搓着沙发扶手。“他说……想多了解你。”“了解我什么。”“了解你这几年过得好不好。”“然后呢。”“他说你一直很要强,什么事都自己扛。”“他说你其实很需要人照顾。”“他说……”“够了。”我打断他。声音有些抖。“所以他是在跟你倾诉,他有多了解我。”“有多惦记我。”“是吗。”他站起来。走过来。想拉我的手。我躲开了。“林晚,你别误会。”“我没误会。”我说。“我只是不明白。”“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听这些。”“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见他。”“不明白你为什么把他加进常用同行人。”“我只是……”他张了张嘴。又闭上。“我只是想知道。”“知道什么。”“知道你心里……还有没有他。”空气凝固了。窗外的鸟叫得很欢。衬得屋里更静。“所以你去见了我的竹马。”“去听他说他有多了解我。”“然后回来问我心里还有没有他。”我一字一句地说。声音很冷。“陈默,你觉得这样合适吗。”“不合适。”他承认。“我知道不合适。”“但我想知道。”“想知道什么。”“想知道当初你把积分名额给他,真的只是因为同情吗。”“还是因为……还有感情。”我看着他。看了很久。然后笑了。笑得很淡。“所以你怀疑我。”“不是怀疑。”他说。“是害怕。”“怕什么。”“怕你选错了。”“怕你其实想选的是他。”“怕你这五年……都在将就。”我转身走进卧室。关上门。背靠着门板。慢慢滑坐到地上。眼泪毫无预兆地掉下来。一颗一颗。砸在手背上。滚烫。五年前。我和陈默结婚。婚礼很简单。只请了最亲近的家人和朋友。安明远来了。穿着西装。坐在角落那桌。整场婚礼,他没说一句话。只是喝酒。一杯接一杯。敬酒环节。他端着酒杯走过来。眼睛红红的。“林晚。”他说。“祝你幸福。”然后仰头干了。陈默站在我旁边。握紧了我的手。“谢谢。”我说。声音很轻。安明远看着我们交握的手。看了几秒。然后笑了笑。转身走了。背影有些晃。那天晚上。陈默问我。“他喜欢你,对吗。”我没否认。“以前是。”“现在呢。”“不知道。”我说。“你会后悔吗。”他问。“后悔选了我。”“不会。”我说。然后吻了他。那是我们的新婚夜。月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照在他的脸上。很温柔。后来这五年。我们像大多数夫妻一样。上班,下班。做饭,吃饭。偶尔吵架。很快和好。日子平淡得像白开水。但我觉得挺好。安稳。踏实。直到半年前。安明远给我打电话。声音很急。“林晚,我妈查出来乳腺癌。”“需要手术,后续治疗费用很高。”“医生说如果有上海医保,能报销大部分。”“可我积分还差很多。”“你能不能……帮帮我。”我在电话这头沉默。陈默坐在旁边看电视。声音开得很小。“你需要什么。”我问。“落户积分。”他说。“我公司有名额,但排队的人太多。”“你那边……有办法吗。”我知道他有办法。我的落户积分已经攒够了。公司今年有一个直推名额。可以直接落户。我原本打算给陈默用。他虽然也有积分路径,但比我慢。“我想想。”我说。挂了电话。陈默转头看我。“谁啊。”“安明远。”我说。“他妈妈生病了,需要上海医保。”“所以呢。”“他想问我能不能把积分名额让给他。”陈默没说话。电视里的综艺节目在放笑声。很吵。“你怎么想。”他问。“我不知道。”我说。“他妈妈……对我很好。”“小时候经常给我做饭。”“我爸妈忙的时候,都是她照顾我。”陈默关掉电视。屋里突然安静下来。“所以你想给。”他说。不是问句。是陈述句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