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视都递橄榄枝了,她却掉头去了东方卫视?
”
刷到这条消息时,第一反应不是震惊,是好奇:这年头,谁还会把“铁饭碗”往外推?
冯琳,嘉兴海盐人,爸妈一个开出租,一个踩缝纫机。
小时候她就在裁缝铺里背稿子,缝纫机的哒哒声当节拍器,练到嗓子冒烟。
高考那年,别人纠结“冲985还是211”,她直接双轨:文化课+艺考,一把梭哈中国传媒大学。
四年里,她不是在演播室,就是在去演播室的路上,连食堂阿姨都认得她:“那个总打包土豆丝的姑娘又来啦。
”
2024年,东方卫视《主播有新人》决赛,她一句“嘉兴的南湖红船,是我梦开始的地方”把评委说红了眼。
同年,建党百年庆典,她站在千人方阵前领诵,镜头扫过,弹幕刷屏“最美朗诵者”。
那会儿,央视已经悄悄把她列入重点观察名单。
转折来了。
复旦新闻学院硕士录取通知书送到宿舍那天,她正收拾行李准备进央视实习。
同学问:“不去吗?
”她笑:“读完书再说。
”
硕士三年,她啃完一摞摞传播学大部头,也啃下了央视主持人大赛的银奖。
康辉点评:“这姑娘有股子不着急的狠劲。
”
今年六月,毕业季。
所有人都以为她会顺理成章进央视,结果她签了东方卫视,落户上海,提了辆MINIcooper。
理由简单到像借口:离家高铁27分钟,爸妈老了,得常回家吃腌笃鲜。
台里给的节目单也诱人:脱口秀、文化访谈、户外真人秀,全是能撒开跑的新赛道。
“央视像故宫,美是美,门槛太高;东方卫视像外滩,热闹,能自己搭个摊儿。
”
有人替她惋惜,说放弃国家平台。
她倒想得开:“主持人不是公务员,舞台大不大,得看观众记不记得住你。
”
嘉兴小城的裁缝铺还在,妈妈偶尔把她的节目录下来,在客人做旗袍的间隙放一段。
父亲现在跑车,听见广播里女儿的声音,会下意识把音量调大,像炫耀自家闺女考了第一名。
未来?
她没立flag,只说想试试直播带货,卖卖嘉兴粽子,“万一比主持还火呢?
”
说完自己先笑,眼睛弯成月牙。
这大概就是新一代主持人的底气:不急着封神,先把自己活成热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