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外语并不简单。但那些成功掌握了数十种语言的人才们都是被家喻户晓的(他们被称作“通晓语言的人”)。加尔吉纳尔·梅奇奥凡泽通晓超过100种语言。1961年,哥耶斯杰尔曼在德国逝世。他掌握132种语言。意大利教授学者塔利扬卫尼差不多也掌握这么多种语言。莫斯科人伊·德沃列兹基也不落后于他们。他通晓很多现存于世的语言和已经消亡的语言。
通晓各种语言的专家们都一致认为,学习语言最主要的是:不要害羞。无论何种情况要尽力用您想要掌握的那门外语去表达您的意思。第二点就是要非常的勤奋好学。尽其所问,问尽所能。其三,要多听音乐,锻炼听力——尽管这听上去有些奇怪。但是,良好的听力水平是学习外语的得力助手。
在《应当如何学习外语》这一书中,语言学家、科学院院士谢尔巴建议,“当你已经掌握基础的语法并开始借助字典阅读段落时,就应当开始多多阅读。起初阅读的进展速度会很慢。但是应当竭尽全力加速阅读,暂时放过那些不明白的。查字典的次数越来越少,以此来提高根据上下文猜测词语含义的能力。”这样的阅读目的在于扩大存储所学外语的单词和短语的记忆库,这正是多亏了在日常学习的上下文中对他们的不断重复学习。与此同时,谢尔巴指出,“重复”这一动作正是在语言学习中最常见的。长此以往,您的成功就取决于您的阅读量了。
掌握一门语言有哪些困难
作者:不详
翻译:小狐狸莉莉娅
世上没有学不会外语的人。但是却的确存在着一些可能会阻碍人们轻松学习外语的问题。学习外语和掌握母语有着关联。对于那些母语的书面语和口语表达能力较差的人来说,学习外语会比较困难。学习外语的基础是母语。但如果这个“基础”非常薄弱,那么外语学习也不会获得成功。生理的,物理的和心理的特殊性会导致一个人不能很快融入语言交际。他能掌握语言基础,了解语法,但同时却不能很好地与人交流。
学习语言最有效的时期是在童年,越早越好。如果涉及到成年人的语言学习,那么在这里,智力水平,思维的独特性和记忆力等等都扮演了重要角色。也就是说,每个人有其特定的发展空间。这一发展空间可能有助人的发展,但也可能妨碍人的发展。对一些人而言,集中性的高压学习方法会更轻松和简单,与之相反,对其他人而言会困难一些,因为这类人更加适用于系统性的学习方法。他们从一开始就明白所有的细枝末节。对于每个人而言,都有自己比较偏爱的学习掌握外语的方法:慢一些(系统学习法)和快一些(高压学习法)。
很多人认为磁带录音课程可以帮助那些没有足够时间的人学习外语。这是无稽之谈。如果您总是说自己没有时间,那么您什么也做不成。人们总是崇拜那些可以在夜里,在梦里学习的人,他们哪里也不用去,什么也不用干就学会了知识。谁能够在什么也不做,也没有时间去做的情况下学有所成呢?没有人可以!语言可以用一辈子去学习,永远没有尽头。这是十分巨大的劳动。但是需要让这份辛劳有所甘味。
是不是可以在不借助外力的情况下独立学习一门外语呢?毫无疑问,是可以的。但是有一种品质,客气点说,很多人都没有。这就是——律己和毅力。如果拥有这些品质,那么学习语言根本不足为道。然而很多人都是“奥勃洛摩夫”。萧伯纳有言,“一个英国人,只要开了口,要想不招致其他英国人的仇恨或鄙夷,绝对是不可能的事。”尽管这位英国作家对语言阶级色彩的判断或已时过境迁,但在现实的社会语境中,官员“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要想不招致民众的不屑或不满,似乎也同样困难,难怪有些官员更多时候宁愿选择沉默。
诚然,很多冲突都是言语不合引起的,而这背后其实指涉彼此的地位规划(或者说对言语功能分配)的处处不适。这让我想到1990年代后期克林顿的宣传顾问博格拉。当年36岁的博格拉加入克氏舆论操纵大师的行列,原因之一就是他会讲很多种“语言”。
《华盛顿邮报》资深记者霍华德·库尔茨曾这样形容博格拉:他会讲政治语,他在卡维尔(时任民主党策略顾问)身边学会了这门困难技艺;他会说国会语,他曾和密苏里州的议员一起工作;他会讲华盛顿语,这个地方和他的故乡并没什么不同;他会讲克林顿语,早在1992年博格拉就陪同这位候选人作过多次旅行;更重要的是,他会讲媒体语,了解记者们的工作节奏和传播手法,以及电视节目所需的幽默。
这当然是政客周曲回旋的舆论操纵术所需要的技能,但无可否认的是,官员多掌握几种“语言”,在言语功能的分配中运用得体,就能化解彼此的猜忌、紧张,甚至怨恨。
比如政治语,这牵涉官员的执政理念和方式。只有“在一个人的真正意图和公开宣称的意图之间有距离时,他才会出于本能求助于大话和空话,就像墨鱼放墨汁”。作为官员,先要弄清楚当下的官民对话语境,要有耐心和诚意,遇事多用“同理心”换位思考。再比如媒体语,要用简明感性、抑扬顿挫的口语直奔主题,同时努力营造亲和力,好像在和一个朋友单独谈话。至于网络语,可不仅是网络卖萌,而且是对网络环境熟稔于心,知道如何用网络语言与网民对话,而不是“我靠重庆”般的自我强辩,也不是“艳照PS”式的无知撇清。
言语的魅力在于,它可以化干戈为玉帛,使负能量转化为正能量;反过来,口不择言容易让对话双方陷入“鸡同鸭讲”的对立,如教育家杜威说的,如果两种形式不同的生活经验不能自由交流,社会就失却了潜移默化的整合作用。
就比如,媒体刚刚披露,湖北三农问题的电视问政又一次让官员心惊肉跳,他们私下里说,“我不想来,不敢来”。说实话,民众或许真的喜欢看官员“脸色发红”时的窘态。好在我们同样看到了:官员已不再用斩钉截铁的不屑语气为自己逞辩,而是慢慢学会了在主持人“麻辣”提问下,表达自己的痛心或内疚。事实上,官员的“掉价”已让官民进入同一个“频道”对话成为可能。在电视问政现场,官员站起来主动道歉后,不是有民众也站起来举起黄色笑脸牌微笑回应吗?
当然,会讲多种言语并非那么容易。比如湖北此次也有官员抱怨:“很专业的问题不是一两句话能说清楚的,说多了又说我们打太极,而且主持人经常打断我的话。”如果哪一天我们看到是这样的自嘲:“我够无能,连和老百姓说话都不会。”呵呵,那他一定又多掌握了一种“语言”。